你。」
「你不怕酒精味?」
「大早你就醉了。」
「我是神秘酒客。」我格格的笑起來。
他走了。
那日我睡到晚上十一點。起床看見信華中在客廳裡看報紙。偌大的地方只他一個人,顯得孤寂。不知恁地,今天我客觀地看著他,反而同情他起來,一個家一點溫暖也沒有,這個地方甚至沒有人氣。
我走過去,「回來了?」
他抬起頭來,「睡到現在?日夜顛倒,整天在家就穿件睡袍,再性感也沒相貌。」
我蹲在他身邊,「我都可以改掉。只是我穿好衣服等你回來,你總是人影不見。」我笑。
他握住我的手,感喟的說:「我也有不是之處。」
「惡性迴圈。」我們很久沒有這樣好好的說話了,「這樣吧,我先戒酒。」
「你少喝點。已經是哈利路亞了。」
「我會戒得掉。」
「我可不曉得是否可以天天回來。」
「不要緊,我會一邊打毛衣一邊等你回來。」我誇張的說。
信華大笑起來。
我們夫妻倆很久沒有這樣融洽的說話了。
「我盡我的力。」我說。
他也說:「我也盡我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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