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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三個人,“我走了。”

“保重。”易揚伸出了手。

魏行知也伸出了手,淡淡地笑了,“你們也是。”

三個人看著魏行知出了關,才走出機場。一點涼涼的東西在章海潮走出機場的時候飄到了她的臉上,她一怔,隨即眼睛一亮地仰頭看著天。

“海潮?”走到前面的易揚和魏行薇回頭看著駐足不前的章海潮。

“下雪了。”她看著天,揚起了一抹清麗的笑。

“雪?”魏行薇也抬頭看著天。

“真的下雪了。”易揚伸出手,接著從天而降的小雪花。

魏行薇突然跑過來抱著章海潮跳著叫:“海潮,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啊!”

海潮微笑著任行薇將她抱起,像個瘋子一樣跳著。仰頭看著斑斑點點的小雪花紛紛降落在半空,這是他走後的第一場雪,等到第四個今天,她就可以見到他了。

因為魏行薇還要趕通告,她一個人先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雪開始下得大了。手上堆滿了大家送的生日禮物,在她手上搖搖欲墜得可怕,好不容易將大門開啟,順便不抱希望地看了眼信箱。

突然眼睛一亮,她伸手困難地開啟了信箱,再困難地取出信箱裡僅有的一封信。看著上面的航空標誌和紐約的地址,表情就像城市裡突然被點亮的夜景。

放開了手中的禮物就著昏暗的燈光拆開了信封,她尖叫一聲,看著繽紛而落的千紙鶴隨著大雪從眼前飄過,點點片片地在她眼前交織出了他的臉。

雪下得更大了,片片落在了她捧著雪和紙鶴的手上,落在了她開始長長的頭髮上,再隨著她的一聲喟嘆,從她手中和著紙鶴再飛向空中。

大雪模糊了她的視線,卻讓他的臉在她腦海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美國,紐約。

一家清雅的PUB裡流轉出一首首鋼琴的琴聲,彈琴的人穿著西裝繫著領花,有著一張俊逸耐看的臉;話不多,氣質更是孤傲自負和極至的優雅。

這一家PUB客人的年齡層都不是年輕人,多是一些白領或者老人。這家PUB的氣氛很像久月,但是又有些不同,它的滄桑似乎比久月要濃烈很多。他的琴聲像是和這裡格格不入,奇怪的是卻又和這裡無比協調。來這裡的人,一是品這裡獨一無二的酒,再就是聽他的琴。

這一個月來,PUB裡來了一位很年輕的小姐。看得出她是東方人,卻不知道是哪國人,她這個月總是很早就來,坐到打烊才走,從未間斷。從她的衣著和談吐來看,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女兒。

她喜歡喝白蘭地,可以在鋼琴邊的位子喝上一晚,看他一晚,聽他一晚的鋼琴。就因為她的行徑誇張,已經引起PUB裡一些老客人的注意,甚至還有曖昧的言語傳出。

“沈小姐。”已經熟悉這位客人的老闆親自帶她到了她常坐的位子上。

“白蘭地。”她點了酒,就靜靜地坐著聽,或者“看”他彈鋼琴。

“沈小姐,你的酒。”服務生把酒端了上來。

她給了小費,順口問道:“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這家PUB裡客人的人數基本上都是固定的,不會有滿座的現象,可是今天晚上卻座無虛席。

“沈小姐你這一個月剛來,所以不知道。”服務生指了指窗戶外,“今天開始下雪了,沈會彈一首很特別的曲子。”他口中的沈指的是正在彈琴的沈靖和。

“只有下雪他才會彈嗎?”

“不,是在下第一場雪的這天晚上和每年的一月二號。”服務生看了一眼臺上繼續補充道,“他來我們這裡彈了三年的琴,年年都是如此。”

“這首曲子有什麼特別的嗎?”她好奇地問。

“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