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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哺喃低語,“是我……是……是我……”

沒錯,是她害死了他,讓他孤零零地死在荒山野嶺中,魂魄四處飄蕩無所歸依,他尚未報仇,就含恨而終。

他被仇人的女兒害死,這對他的打擊何其大?

可是為什麼杜漸在這一世卻沒有任河感覺呢?難道是前世的記憶太過痛苦,所以他寧願選擇遺忘,忘得徹徹底底、一乾二淨。

而她這個兇手揹負著深深的自責,就算輪迥了,喝了孟婆湯,依舊也忘不了,

時空雖已轉換,記憶卻殘存在夢境裡,從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

她隱約感覺自己在尋找某樣束西,感覺自己的內心空虛,原來是她在前世早就遺失掉了那顆愛人的心。

“可是為什麼你也記得?”

“五年前,我還在美國,安安穩穩地做我的海克博士。”苗已傳眯起了眼睛,恨恨地道:“若不是聯邦調查局逼得緊,我也不至於要我的教徒。殺了我。,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把我推入大海,幸虧我命大沒死,只是弄傷了一條腿被人打撈起來。在經過那生死交關的一刻,前世的記憶突然間進我的腦海,剎那間我什麼都記起來了,我的身分,我的能力,我的女兒……”

她狠狠地瞪著他,“我不是你的女兒。”

“你是,而且女兒啊,看來你這輩子又遇到相同的男人,合劍可真是鍥而不捨啊!”他高聲大笑,笑聲有如黑夜裡的夜梟那麼驚悚駭人。“你們居然還結了婚,哈哈哈……”

任冰乘機取出皮包內的槍,虛軟的手指勉力扣著扳機,“不要動,你被逮捕了!”

苗巴傳的笑容陡地僵住,他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但隨即鎮定下來,“你說什麼?”

“我是任冰,臺北市刑事分局的組長,負責偵辦靈脩中心殺人案件。”她公怖自已的真實身分。

“你是警察?!”他憤怒地吐出了一串髒話。

“沒錯!”她冷冷地看著他,“而且你被捕了,不要動,否則我的子彈會毫不留情地射進你身體裡。”

他總算恢愎了冷靜,哼了一聲,“你敢殺我?你還得靠我化去仇恨呢,否則你要怎麼面對那個上輩子被你害死的男人?”

她臉色倏地一白,“這不用你管。”

“你和他永遠不可能在一起的,縱然再相愛也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你們註定被仇恨分離,哈哈哈!”

“住口!”她厲聲叫道。

“你害死了他,你欠他的命要怎麼還?”他繼續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

任冰閉了閉眼睛,痛苦地叫道:“住口住口住口!”

苗巴侈見機不可失,飛撲過來奪過她的槍,就在電光石火問,房間門被撞開。�

“警一一察!不要動!”杜漸執槍對準他。�

見他趕到,任冰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了下來,她遭受藥劑折磨的身體虛弱不堪,小手頹然地撐著地板,可是她快沒有力氣了。

幾名組員也衝進來包圍住苗巴侈,嚴陣以待。

苗巴佟有一絲的慌亂,可是他很快穩住,槍日直指著她,“你們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幾名組員不禁猶貓豫了,目光望向杜漸,等待他的指示。

杜漸冷峻地凝視著他,強忍住內心的焦灼,平靜的開日,“苗巴慘,江媚已經什麼都說了,你罪證確鑿逃不了的。”

“我逃得了的。”他伸臂扣住任冰的頸項,冷聲道:“現在你們都給我退下去,讓我走,否則我立刻斃了她。”

任冰望著他——她前世的父親強烈的明白,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一頭無血無淚的邪惡猛獸。

“你們還等什麼?快開槍!”她大聲喊了出來,語聲堅定有力地說:“杜漸,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