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斡旋下,學校對杜燃進行了停課一週的處分,不允許他在校內擾亂學校紀律。
林琅以為這樣能讓他消停些。
杜燃確實沒來學校了。不僅一週,連續半個月都沒看見他。
轉眼就是四月間。週三中午放學林琅和江幾暮一起回家。
出了校門一抬頭,她們看見杜燃和幾個人靠在石壁上說說笑笑。許久不見,他似乎又高了一些,額髮遮住了眼睛,右手摟著一個女生的肩膀。
此時的校外熙熙攘攘,所有人都看見杜燃了,但大家都默不作聲地偷偷打量。校門外是一條馬路,而那面石壁正對著斑馬線。
那個女生面容明豔,已經有了一種女人的成熟風韻,挺胸抬頭地迎向四周的視線,一臉得意洋洋,雖然杜燃並沒有在看她。
即使隔著一層細碎的額髮,林琅也知道,從她走出來的那一刻,他在看著自己。
他在觀察她的反應,或許還在期待她失望和憤怒的表情。
幼稚。
林琅挽著江幾暮的胳膊平靜地往前走,目視前方,哪怕從他身前走過目光也沒有絲毫地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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