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道,不過語氣緩和了許多。
“這事當然有蹊蹺!雪心說過,鳳狐練了寒冰神功之後,身體會隨著武功的加深而變成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將至陰內功傳與其他人,那麼他才會化去至陰毒性,不會有變成女子的風險,而且除此方法再無他法,當時鳳狐逼得雪蓮花開給晚清服下之後就攜了晚清一同逃走,這很明顯是有意將內功傳給晚清,而按照當時而言,他喜歡上了她,傳給她應當也是他最佳的選擇。
餘留禍害
可是此刻晚清卻沒有承到他的武功,那麼,究竟是中途出了什麼意外,是鳳狐找到其他的方法解去至陰之毒?還是說他的武功傳給別人呢?”慕容黔淡定的聲音緩緩地響起,他是個沉得住氣的人,這一次,他要給鳳狐致命的打擊,所以,他要好好地盤算,必要做出最佳的把握。
“不如我們就直闖進去,縱然鳳狐武功再高,我們四人加在一起,他也未必是對手!”雪心怒道,她就不信,那個鳳狐能有多大的能耐。
“不可魯莽行事,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恨他,正是因為恨他,才要好好地計謀!”慕容黔道,鳳狐的能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落日涯那一場戰役,他很清楚,鳳狐與他對決,根本沒有使出全身招數。
而且加之他在天山上所習的寒冰神功,若然在於一身,只怕極難對付。
所以唯今,只有弄清他身上的內功到底有沒有失去!
“那你說應該如何辦呢?”雪心一臉急躁地道,她就是不相信集她四人之力,還對付不了鳳狐,這樣的等,根本就是示弱!
她最不喜歡如此!
“這個自會有辦法的,容我想想!”慕容黔道。這時才注意到,一直在一旁的邪風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於是問道:“邪風,你可是有什麼想法?”
“沒…沒有。”邪風道,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因為,雪心說沒有測出晚清的內功來,可是昨晚他去的時候,分明感到晚清那外洩的精氣十足,目中精光一現,是內功高深之相。
可是,晚清是信任他才沒有在他的面前隱藏,他又怎麼能利用她的信任呢?!
萬萬不可的。
“你可是有什麼事情?”慕容黔見邪風言語有些閃爍,心中飛過疑惑,卻依舊笑著道,一派為兄之尊。
“沒什麼,義兄。”邪風一堅立場,於是應道。他,不能利用晚清的信任的。
“沒事就好!這事明日咱們再從長計議吧!夜也深了,大家都早點就寢吧!”慕容黔道,可是心中卻有著伎倆。
看著眾人走後,他忽然推開門,向著不遠處廂房而去。
那間廂房,是雪心的廂房。
他才暗走至門前,就聽見裡面雪心的聲音緩緩地傳來:“誰!”
“是我。”慕容黔應道。
門打了開來,慕容黔走了進來,門又靜靜地關上。
“什麼事?”雪心問道,慕容黔在這個時候來,一定是有事的。
“我想向你探清楚一件事情。”慕容黔道。
“什麼事情?你問吧!”雪心道。
“你之前曾提到,鳳狐為了晚清,竟然明知練了這武功會這樣,還堅持練,倒是一個難得的痴情人?”
“是的。”雪心應道,而後抬頭看他,有些不解:“你怎麼突然有此一問?”
“他真的對她那麼用情至深?”慕容黔又問道,似乎這個問題對他十分重要。
“這個我敢肯定,你沒聽白雲煙也曾說過,鳳狐為他那女子,是如何如何,這我雖沒看到,不過在天山上,他對她的那請,我倒是看得清清楚楚。”雪心笑著道,對於鳳狐的那一份痴情,說真的,她當初倒是有點兒感動,只不過,他沒將內功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