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會是王開元,長生不老藥和王開元無關。那麼,不讓韓震天脫身的只能是井上家族。
想到井上家族,不得不想起井上正雄。凌威的眼前亮起來,井上正雄似乎一直沒有放過韓震天,只是隱藏在王開元身後,不露痕跡。
凌威是個孤兒,朋友就是親人,韓震天是他最早結識的兄弟,容不得傷害,這裡是井上正雄希望韓震天返回的地方,那麼井上正雄一定也會在附近。目光下意識掃視一下,不遠處果然有幾個人,領頭的好像在井上正雄身邊見過,他們不像其他人那麼叫喊激動,默默站立著,就像看熱鬧的局外人。
佈局的人當然站在局外,但要想知道佈局之人的目的就必須入局,入局沒有實力當然不行,就像不會游泳的人橫渡長江,只有被浪水吞沒的命運。凌威看了看身邊的西門利劍和鍾於良,想了想韓震天和滄州武館,拳頭慢慢攥緊,井上正雄,我就不相信在中國的土地上你可以為所yu為。
臺上兩個人的搏鬥進入最後階段,動作不僅沒有加快反而慢下來,人群吵雜聲中都可以聽見他們大口喘著粗氣。最後,一個人抓住對手的胳膊,一個背甩,在歡呼尖叫聲中把對手扔下臺,舉起雙手想歡慶一下勝利,不過還是體力不支,晃了晃,雙手抓住繩索穩定身體,有點狼狽,但畢竟勝了,敗了的一方聽鍾於良說如果是坐莊一方養著的還有醫藥費等補助,要是臨時打拳想撈點外快,可就慘了,根本沒有人過問,掉下臺的就屬於後者,掙扎著爬起來,搖搖晃晃走出人群,不僅沒有人同情,輸了錢的還大聲叫罵:“沒本事不要上啊,害得老子今晚回去不好交差。”
弱肉強食不存在同情,這裡也不需要同情,勝則為王敗則為寇,最原始的生活準則。最後站在臺上的就應該得到歡呼。
輸了錢的垂頭喪氣,罵罵咧咧,用不著講文明,贏了的興高采烈,摟著相好的又親又摸,也無需估計什麼禮儀,那個贏了錢的選手走下臺立即被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圍了起來。這是個本xing流露的地方,看得陳雨軒和程怡然直皺眉頭。
臺上空蕩蕩的,明亮的燈光照在紅地毯上,經過剛才的搏鬥,紅地毯看起來沒有了喜氣,變得有點血腥。馬懷平站在椅子上,讓矮胖的身材變得高一點,大聲叫道:“周秀慶,今晚的賭沒意思啊,還有人沒有?”
“馬懷平,現在可不是地下拳場,公開的,你不怕人多出事啊。”周秀慶揮舞著胳膊,大聲回答。
馬懷平發出一陣大笑:“你小子還是膽小,我這邊還有一個人,你賭不賭,三萬。”
說著,馬懷平一揮手,一位個子不高的中年人走上臺,向四周抱了抱拳,靜靜站立,蓄勢以待,但幾分鐘卻沒有人應戰。馬懷平又嚷了起來:“周秀慶,沒人啦,要不你自己上。”
“誰說我沒人了。”周秀慶一下子跳到桌子上,對著四周的人大聲吼道:“誰願意為我上,三萬平分,要是輸了我補一萬。”
輸贏都是賺,周秀慶的話立即引起一陣議論。程怡然柳眉皺了皺:“這個人是不是瘋了,隨便上去糊弄幾下他的錢豈不是白丟了。”
“他沒瘋,這種人沒有人敢糊弄。”凌威望著小霸王周秀慶裸露胳膊上隆起的肌肉,輕聲說道:“都是長期賭拳的人,不為他拼命一分錢也不會拿到。”
“凌大哥說得不錯。”鍾於良接過凌威的話:“上次有一位實力不行,上臺打了幾下就自動認輸,不僅沒有拿到錢,還搭上一條腿。”
鍾於良沒有說怎麼搭上一條腿的,不過從周秀慶兇狠的目光和手勢裡可以看出來,一定不雅觀,以至於他叫了好幾聲全場沒有人回應。破口大罵起來:“nǎinǎi的,都死哪裡去了,害得我丟人。”
“一萬,一萬。”周秀慶直接掏出一打錢,在手中揮舞,現在不是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