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身邊有她在,有皇上在,再難熬的日子都會變得簡單平靜。哪怕五里之外,戰火紛飛,而她在這個小小的營帳之中,也只能覺出溫暖來。“有你真好。”
“傻瓜!快睡吧!”楚月心裡有些不踏實。她知道皇貴妃不會僅僅是想看看胎象如何。司徒頑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裡有數。出了營帳,她緊忙召喚了個戍衛:“把去把鴿子撒出去,想辦法把馮太醫找回來。刻不容緩!”
卷五:聯手覆雨、肅清宮闈 第六百九十四章:時機
“你到底想怎麼樣?”奉臨一臉鬱悶的看著對面馬背上的司徒頑。“有意思麼?”
司徒頑不禁不滿的看了看天色:“皇帝這是急什麼呢?再過一會兒,天黑了,自然有黑了的好處。”
其實並非不能強攻,只不過司徒頑的弓箭手極為有趣,舉著弓箭數個時辰,竟然能紋絲不動。他又叫人在陣前挖了一條長長的溝。到時不深。可裡面填滿了火油。
說真的,即便是點燃了這些火油,能阻止軍隊一時的前進。油燒完了,還不是一樣無濟於事麼?
奉臨當真想不出,他弄這麼麻煩,做這麼多花哨是事情是為了什麼?
等援兵?
只怕援兵也不是那麼好進來的。
何況司空贇的軍隊就快要到了。到時候車遲腹背受敵,司徒頑更加兼顧不了。
“你不是一向自詡好漢麼?大站之前,想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法子避戰,不覺得可笑麼?”
司徒頑最生氣的,便是韓鑫放走了楚月。
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皇貴妃被送進了宮。
他也可以爭取時間,找到傳國玉璽登了基,便可以號令皇家的羽林軍。
“有什麼可笑?”司徒頑不以為然:“眼見著天都要黑了,本殿下總得為我的將士們著想吧!你叫人搗毀了本殿下的府邸,又三番兩次的入宮鬧事。難道就不容我們喘口氣麼?”
“既然要是要休整軍隊。你何必應戰?”嚴鈺一臉的鄙夷:“只躲在你那皇宮裡當縮頭烏龜不就好了。弄得雷聲大雨點小,陣前麻爪子,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哼!”司徒頑冷哼了一聲:“本殿下自有本殿下的打算。不過想來你們很快也就能明白。”
他這麼說話,叫奉臨有些不安。
司徒石倒是想起了什麼,扥著馬韁,走到了陣前。
“我懂了,一定是你依舊沒有找到傳國玉璽,控制不了父皇留下的羽林軍。這才一再拖延。先前傳出你已經尋回徐妃的那些話,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司徒石冷笑起來。“這幾日。我已經收歸了那些不滿你謀害父皇的忠臣。你府邸被攻破,連最後的援兵都所剩無幾。現在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叫囂?司徒頑,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為好。”
這話,登時就惹惱了司徒頑。
大敵當前。偏是著同父異母的弟弟叫他在人前丟了臉面。
“你當你很瞭解我麼?”司徒頑冷裡的目光,閃爍著鋒利的寒光。“大敵當前,你不是站在我這邊守護車遲,卻站在敵營之中,對我叫囂。你就不覺得恥辱麼?車遲的江山是如何得來的,旁人不知,你身為皇子難道也不知麼?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勾結天朝毀我河山。他們荼毒的,可是我們的子民!”
“你不必在這裡說這些大義凜然的話。你若是有血性,就該自刎人前。以抵償你手刃父皇的逆天大罪。”
“閉嘴!”司徒頑冷喝一聲:“父皇豈是被我殺死,他是被你身邊那位’仁君’的徐妃殺死。你不是口口聲聲要為父皇報仇麼?那你還等什麼?”
奉臨不勝其煩:“朕興師動眾的討伐至此,不是聽你們市井潑婦一般對罵陣前的。”
這句話落地,嚴鈺跟程俊便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