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亮出了首重的兵刃。
司徒石也順手拔出寶劍:“宮中之爭,未能分出勝負。不過無妨。今日大敵當前,我與你陣前一較高下,除死方休。皇上,這是我兄弟二人之事,在未分出勝負之前,我請求你不要插手!”
說完這番話,他便騎著駿馬衝了出去。
駿馬英勇無比,輕而易舉就越過了壕溝。
司徒頑這時才拔出寶劍:“你就非要這麼急著來送死麼?”
嚴鈺瞟了一眼皇帝的臉色,得到的回應是暫且看著。
大戰當前,卻不能出手。這種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呢!嚴鈺忍了又忍,只看著兩人兵戎相見,難受的不行。
“皇貴妃,你怎麼了?”楚月伏在皇貴妃的床邊,閉著眼睛小睡了片刻。
可是她還沒有睡踏實,就感覺到床上的人在不停的發抖。
嚴一凌蒙在被子裡,儘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可是身上的那種奇特的酥麻,叫她難受的無法形容。“沒……沒事,就是有點冷。”
“冷?”楚月緊忙坐直,醒了醒神,趕緊去摸她的額頭。這時候才發現她完全把臉蒙在了被子裡。“你怎麼物的這樣嚴實,這還怎麼透氣?來,讓我看看。”
“楚月,我……沒事。”嚴一凌死死的拽著被子不撒手,就是不把臉露出來。“我口渴了,你幫我拿杯水來。”土廣吉才。
“哦,好。”楚月趕緊聽她的話去倒水,出了帳篷又覺得不對勁。
折回來的時候把她嚇了一跳。“皇貴妃,你這是要幹什麼?”
嚴一凌正打算裹著被子衝出帳篷去,隨便找個什麼地方躲起來。等皇帝前頭的仗打的差不多了,她在回來。“我……”
“你的臉色,怎麼這樣難看?”楚月嚇得不行?“你別瞞著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司徒頑對你下毒?”
“不是,你想……多了。”嚴一凌只覺得口乾舌燥,很難受的那種感覺。
司徒頑早就已經跟她說了會有這樣的症狀。當時嚴一凌以為自己人受得了,可是現在,她只覺得自己像是在火堆上烤著一樣,口乾舌燥的嗓子要冒煙了。
“楚月,我口渴……”
“你別動。”楚月扶著她,對一旁的戍衛吼道:“還不去端水來!”
那戍衛嚇了一跳,趕緊就奔了下去。
“水來了。”楚月接過水碗,下意識的自己先喝了一口,才送到皇貴妃嘴邊。“剛好是溫的,可以喝。”
嚴一凌捧著水碗,咕嘟咕嘟的喝下去。
“好一點麼?”楚月問。
嗓子那種又幹又痛的感覺,竟然絲毫沒有得到緩解。嚴一凌忍著難受,用力的點了下頭。
從她的表情,楚月就知道她在撒謊。“趕緊,再去端碗水,還有,問問他們怎麼還沒找到馮靖宇!”
戍衛被她焦慮的樣子嚇得不輕,一刻也不敢耽擱。
“皇貴妃,你告訴我,司徒頑到底給你下了什麼毒?為何會有這麼奇怪的症狀?”楚月從沒聽說過中了毒會特別的口渴,且喝水也得不到緩解。“你快說啊!”
嚴一凌搖頭:“我不知道這毒是什麼名堂。我只知道,跟著我會連吞嚥食物都不能。再然後就會像被風乾了一樣,昏迷不醒。楚月,要不然你趁著我還能吃東西,給我些東西吃。我先吃飽了,就能多撐一段時間了。”
“這怎麼行?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找司徒頑拿回解藥。”楚月凝眉:“你之所以不說,你是怕他拿著個要挾皇上對不對?”
“是。”嚴一凌點頭:“皇上不能輸。我不能讓他因為我輸了這場仗!”
“那你是要他為了贏這場仗,就輸了你和孩子麼?”楚月懊悔不已:“早知道是這樣,當日我就不該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