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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些急事回家一趟,去去就回,勞煩兄弟開門。”他平日雖然荒誕不經,但遇上正事,卻仍方寸嚴謹,一板一眼,絲毫馬虎不得。若非如此,卻要他如何帶出縱橫沙場的精兵?

那守衛知道薛奴兒與秦仲海一向不和,豈知兩人卻同出宮門,心下雖覺奇怪,但也不敢多問,急急開了宮門,任他二人離開。

薛奴兒見秦仲海緩緩走出,霎時冷笑不休,道:“不過出個宮而已,居然還要繳驗令牌,看你們柳門就是少了點人望,真個可笑啊。”秦仲海冷冷地道:“薛副總管人望這般高,何不上江太師府上晃去?每日喝罵屬下,專在自家地盤招搖,這種祟隆聲譽,秦仲海可不敢要。”

薛奴兒氣得臉色慘白,可又答不上腔,只得尖叫道:“少廢話!隨我過來!”只見他運起輕功,左一繞,右一拐,便往城郊而去。秦仲海見他身法快絕,便也提氣直追,緊跟在後。

薛奴兒方才給他譏嘲一頓:心下有氣,只想板回些臉面,冷笑道:“好你個秦仲海!咱倆沒打過架,這下剛好比比腳力,看看誰才是大內第一!”他腳下一點,已如飛箭般向前射出。秦仲海哼了一聲,也是發力急追。

秦仲海比薛奴兒年輕了二十歲,體力健旺,起初幾里絲毫不落下風,只是路程一長,便不能沒有內功相佐,秦仲海雖有九州劍王這等名師點撥武藝,但內力修為仍不及薛奴兒深厚,果然行出十餘里,已是相形見拙。

薛奴兒見秦仲海墜後,心下更是大樂,他有意戲弄,不停左右竄躍,上下飛馳,好讓秦仲海追個臉紅脖子粗。秦仲海跑得氣喘吁吁,自知不敵,霎時停下腳來,喝罵道:“操你奶奶雄!姓薛的!你再敢戲侮老子,便自己去見劉總管!”薛奴兒是個暴躁性兒,聽他拒絕同往,立時取出天外金輪,尖聲道:“雜碎!你輕功不及我,正該乖乖認輸,向公公磕頭請益,現下卻耍無賴?你不同我去,休怪公公給你點顏色瞧瞧!”

秦仲海咒罵兩聲,掉頭便走,連話也懶得多應一句,薛奴兒見他對自己毫不理睬,不由得慌了手腳,忙道:“喂!姓秦的!你別生氣了,快回來啊!”

秦仲海呸了一聲,停下腳來,往地下吐了口膿痰,惡狠狠地道:“來不及啦!你現下抬八人大轎過來,老子也懶得理你。你自個兒去死吧。”

薛奴兒臉色又青又紅,不知該如何是好,要他低頭去求秦仲海,不如跳崖自殺還來得爽利,可要眼睜睜地看著秦仲海離開,卻又不能向上頭交差,他連連搓手,全沒了主意。

秦仲海滿心得意,左搖右擺,大剌剌地離去,正走間,忽見路邊坐著一名老者,這人頭上帶著斗笠,兩腳卻擋在路中,若要正面行過,定須跨過這人的雙腿,秦仲海不願惹事,當下側身讓開,哪知那老者兩腳忽爾抬起,腳尖卻是往秦仲海膝間點來,秦仲海見這老者後發先至,已然算準他閃避路數,當下微微一凜,他抬起右腳,便往那老者的腳尖踢去,那老者不閃不避,等他腳下踢實,腳掌一側,已將腳跟對準秦仲海的足底,秦仲海這腳若要踢下,不免腳板受傷。

秦仲海見此人武功毫無霸氣,但招敷卻是精奇沉穩,他嘿地一聲,跳開兩步,手握刀柄,冷笑道:“俗話說了,好狗不擋路,老兄行止這般兇惡,卻是哪家香肉鋪裡逃出來的?”

那老者再笨十倍,也知秦仲海罵他是狗,他聽畢之後,卻不動氣,只哈哈一笑,道:“秦將軍說話實在難聽,咱家見你走得好急,一時心急,才把你留了下來,倒沒什麼惡意。”說著解下斗笠,秦仲海轉目急看,這人七十來歲年紀,臉上沒半根鬍鬚,正是東廠總管劉敬。

此時薛奴兒也已趕來,他湊了過去,低聲向劉敬道:“總管,這姓秦的小子脾氣太壞,嘴又賤得緊,不教訓一下不成。讓我揍他一頓吧。”秦仲海挖了挖耳孔,冷冷地道:“別那麼小聲說話,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