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橋哪能這就這麼簡單的滾了?隱藏起了森森的不滿,他儘量表現出弱弱的說道,“西川先生,我還沒吃午飯呢!”
你看,好歹先給點吃的吧!
“嗯,知道了,去訓練吧。”
“…………”那飯呢!
司徒橋滿臉哀怨地盯著他,西川被盯得渾身發毛,捂住嘴唇清了清嗓子,才一本正經地開口對他說,“這也是為了你好,司田老師說下午的訓練不適合進食過多。”
可是我壓根沒有進食呢好不好?對方明顯一副不給你飯吃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態度,他還能說什麼?反駁什麼?
司徒橋悶悶地垂下頭不再說話,慢吞吞走到了女老師的面前,還沒等對方佈置任務就先發制人道,“老師,我可以不可以先去趟WC。”
“好的,去吧。”女老師溫柔含笑地點了點頭。
是的,你們沒看錯,確實有一位女老師。
SA和尚會社裡怎麼會出現一個女人?這個……具體就要追溯到三年前了……三年前副會長親自面試專業舞蹈老師,沒看履歷書前愣是沒看出來這舞蹈老師性別是女。
女老師屬於那種SA的漢子們即使再飢…渴也絕對不會選擇她下手的型別,長得是又安全又保險,所以就會社給破格入取了。
司徒橋擰著小步子到了WC,左右瞄了瞄,發現沒人,也是無聲無息地瞧瞧蹭過了WC門口,轉身貓進了對面的儲藏室裡,啃起了某天臨出來前長野龍一塞在他褲兜裡的年糕。
幸好啊幸好,俺早有準備!
年糕都已經揉扁了,分量也不是很多,但是對於一個沒吃午飯又要接受蹂躪摧殘的人來說,那簡直是雪中送炭啊!
蒼蠅再小也是肉,況且這年糕可比蒼蠅要大多了,墊墊肚子綽綽有餘。
天殺的!訓練究竟到什麼程度是個頭兒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並舔著嘴唇上的一圈白,銷燬掉吃下年糕的證據時,儲藏室的門卻被人給開啟了。
根本不用細想就知道這人是誰……
司徒橋哆哆嗦嗦地跑了過去,門口雙手環胸,一臉不耐的黑心主管可不正是西川麼?
“怎麼,你天天都去儲藏室裡方便嗎?司徒橋。”
司徒橋立刻柔弱一笑,像朵嬌花似的小聲說,“不敢不敢,也就偶爾。”
西川,“…………”
真是神一般的回答!司徒橋趁西川一個沒留神竟然貓腰跑出去了,留在原地等死是傻缺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呢!
他最近挨訓的次數多,漸漸也摸出了些頭緒,和西川這人來硬的根本就不好使,人高馬大的就他這小身板完全死磕不過那貨。
但是呢,一旦主動示軟西川就一點轍也沒有了。
司徒橋表現得越客氣,越可憐,他就越沒辦法,越下不了重口斥責。
受到一對一舞蹈調…教待遇的如今只有司徒橋一個人,連被看好的長野龍一都還隨大流學基本功呢,這小子半個月卻已經練熟悉了五套完整的舞蹈。
不因為別的,就衝他原來的職業入門也快。
作為音樂指導老溼,司徒橋偶爾也會幫學校裡其他專業的學生編排點舞蹈,還算是有那麼點經驗吧。
一個月說長不長,天天在舞蹈房裡渡過得極快。
結果直到臨上臺的頭一天,司徒橋才被人告知,原來這一個月的苦練不為別的,其實是有一些特殊原因。
他將作為伴舞,在TK組合的東京巨蛋演唱會上作為助威的研修生代表=口=
一個月的時間,外面殘餘的積雪也都化光了。
好吧……前輩們開演唱會,可自己跑去跟著湊什麼熱鬧啊?
已經記不清多久沒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