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血來,嚇的清源早就一下跳了過去。
“忍著點!不要咳得這麼猛。”
輝夜君麻呂看著這個剛才被自己攻擊過的年輕忍者,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才好。
換成任何人,被自己救起來的人攻擊,都不會好過才對。可是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又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對於自己剛才的做法,竟然一點都不生氣?
“你到底……”
“我勸你還是不要說話為好,這裡的環境惡劣,你越是說話你虛弱的身體就越是堅持不住!你還是先安安靜靜的休息休息吧。”
“不……不!我不能休息,時間……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要……我要儘快趕到大……”
“咳咳!咳咳咳……”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劇烈的咳嗽就又一次襲上了他的身體。不過這次他沒有之前那麼好運,在連續吐出幾大口血之後,整個人瞬間就已經昏厥了過去。
“你這傢伙,明明都不讓你說話了你怎麼還……”清源頭疼的看著眼前的爛攤子,竟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他到底該怎麼做,管還是不管?
信仰
“喂喂喂,我說以你的身體在這種環境裡趕路一定堅持不了多久。我看你還是跟我先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到了晚上再出發也不遲。”
“……我,並沒有讓你跟著。”
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
他井上清源這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放著輕鬆的方法不選,偏偏要跟在一個病號身後一起行動。天知道他當初是怎麼了,竟然做出了這麼可笑的決定。
老實講,他真的很想拍拍屁股將這個不要命的傢伙一個人扔在這裡。不過從小被家人灌輸的道德觀,還是讓他不忍心拋下面前這個病人不管不顧。先不管其他人怎麼想,至少他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心裡絕對會不安的。
繼續跟在這個死心眼的傢伙後面,清源忍不住在心裡搖了搖頭。
他真是想不明白,大蛇丸哪兒來的這麼大魅力,竟然讓這個少年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這傢伙不過是童年生活悲慘了些,在被人救助之後也用不著這麼愚忠吧。
這個問題,真是讓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清楚啊。
掏出水囊慢慢喝了幾口,清源舉著它在眼前晃了晃,微不可查的輕輕嘆了口氣。
“喂,接著。”
‘啪’的一聲,走在前面的人頭也不回的伸手向後一抄,穩穩的將空中的東西抓到手上。
“看我幹什麼,你難道還不渴?”井上清源見那傢伙提著水囊冷冷的看著自己,心裡突然有些不快。
“在沙漠裡行走要隨時補充水分,不要等到想喝水的時候再喝水。那時候哼哼,可是會出人命的。”不滿的抱怨了幾句,在瞪著前面那個傢伙開啟水囊喝了一些水之後,他這才感覺好受了一點。
不管是可惜也好、憐惜也罷,他井上清源還是無法看著這個曾經欣賞的人一步一步走向滅亡。
對於這個傢伙來說,最快樂的時光恐怕就是遇到大蛇丸的那天晚上吧?被人需要,對他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除了那一瞬間安心的感覺之外,在他記憶裡剩下的東西恐怕就只有無邊的黑暗跟永無止盡的殺戮了吧。
好悲哀的一生。
“喂,我說。”
跟前面正在喝水的傢伙招呼了一聲,見他還是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清源終於發覺自己被徹底的打敗了。像他這樣,油鹽不進的性格還真是舉世少有。
“咱們好歹也認識了兩天,好像連名字都不知道吧?你難道就一直讓我喂喂喂的稱呼你?”說完這些,見他還是沒有回應自己的意思,他又繼續說道:“我是井上清源,木葉村的醫療忍者,這樣你總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