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的名字了吧?”
“你是木葉的忍者?”一直沒什麼舉動的少年在聽見‘木葉村’這三個字的時候終於有了反應。
就看到他那張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被稱之為嘲諷的表情。隨後冷冰冰的幾個字,從他微微張開的嘴裡蹦了出來。
“我真為你是那個村子的忍者而感到悲哀。”
“喂!你臉上的表情跟這話是什麼意思?!木葉村的人是哪裡惹到你了!你可要記住,救你於危難之中的人可是木葉村的人。”
這句話說的有些一語雙關,往簡單跟複雜裡想都能做出好幾種解釋。
思維敏捷的君麻呂自然瞬間就發現了這句話中所包含的深意,他皺著眉頭頭一次正視著面前的男孩兒。
清源……井上清源……等等;這個名字他好像聽過!
“你再把你的名字說一遍。”
“啊?”
“告訴我你的名字。”
“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你了。”清源感覺自己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跟這個難纏的傢伙生氣,苦笑著嘆了口氣無奈的又將自己的名字重新說了一遍。
“清源,我的名字是井上清源。”
“君麻呂,輝夜君麻呂。”
“嗯?”對面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幾乎讓清源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飛快的抬起頭,卻看到正式介紹過自己的君麻呂一抬手將水囊重新扔了回來。
“記住這個名字!因為,我們遲早有一天會再一次遇見彼此。”
……
沙漠裡的夜很涼,就像寒冬。
不過此時此刻與周圍環境的溫度相比,井上清源卻覺得自己心裡的溫度更冷一些才對。
他再一次確認了,跟君麻呂一起行動的舉動是個錯誤的決定。不單單是因為他們身份背景的問題,光是他身上那個病人的稱號就讓他後悔的想死。
他本來應該趁著晚上消耗小,趕緊趕路才對。卻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傢伙死死的給拖在了這裡!原因很簡單,這個不聽勸告執意要在白天趕路的傢伙,經受不住晝夜強烈的溫差轉變,忽然發燒了。
小心的用查克拉限制了這個昏迷的傢伙的身體之後,他才這開始檢查他的身體情況。
“好高的溫度!這下麻煩了。”用手背測了額頭的溫度,清源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該怎麼辦?在這個環境糟糕又缺少藥物的地方,他要怎樣處理這個可憐少年的病情,難道就眼睜睜讓他這麼一個人扛著?
暗自猶豫了一會兒,最終他還是決定用針灸的方法暫時退掉君麻呂身上的高溫。如果一直讓他這麼燒下去的話,他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用查克拉在指尖形成一根細細的長針,稍微辨認了一下人體的穴位之後,飛速的將手指紮了下去。
大椎穴、內關穴、這些曾經異常熟悉的東西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用到。
管他什麼未來可能是敵人!管他什麼這麼做有多愚蠢!他現在只知道這個人如果再不醫治就要死了!他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人命在他眼前消失?他又怎麼可能放著這個讓人感到悲哀的少年不去救治?!
不能,他不能!
小心仔細的在幾個能夠緩解病情的穴位上行了一遍針之後,清源這才收回指端的查克拉能量撥出了一口氣。動作剛停下,他就發現不過是剛才那短短一刻鐘的時間他竟然出了一頭汗。可想而知那段時間裡花費了多少心力。
“還好,溫度總算是退下去了,危險應該是過去了吧。”再次將手背貼在君麻呂額頭上測了測溫度,總算是可以將心放下去了。
突然,他注意到地上昏迷的少年嘴角動了動,一道輕輕的聲音從那裡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