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次接觸,感覺還可以。
但不管怎麼說,夾林和富祥都是走過的路,如今是身居市級官場,幾乎就是一張白紙,可以說身邊沒有一兵一卒。想到這一點,潘寶山就很心慌,這可是主戰場,衝鋒陷陣決不能孤身奮戰,必須迅速集納一個自己的小兵團。
潘寶山琢磨著要走一條捷徑,決定從兩方面下手,既要挖掘新人,更要啟用舊人。想到這裡,他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什麼夾林和富祥的勢力,歸根到底還是屬於全市範圍。既然如此,何不把能調到市裡的人馬,儘量都安置過來?
這想法一出來,潘寶山釋然不少,方向和措施有了,自然不急不躁。他端起茶杯,美滋滋地品了幾口,又起身走到窗前,抽了一口香菸,悠然地將煙氣吐到窗外。
煙霧還沒在眼前散盡,手機響起。
潘寶山回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來一看,是沈欣麗來電。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沈欣麗興奮的聲音,問他在不在市裡。潘寶山說在,沈欣麗立刻說能不能給她個面子。
“哦,欣麗姐,什麼事我能給上面子?”潘寶山笑問。
“我們總編要請你吃飯。”沈欣麗道,“就是殷益彤殷總編。”
“呵,她怎麼想起請我吃飯來了。”潘寶山打趣道,“我可不是祁宏益書記,還能給他贊助廣告。”
“你還真能擠兌人。”沈欣麗一聽就笑了,“這次跟廣告無關,殷總請你吃飯,是想接觸領導的身邊人,藉以揣測領導意圖,然後從宣傳報道上拍馬屁。”
潘寶山聽後一尋思,想起徐光放剛叮囑過他要多跟媒體接觸打好交道,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嘛,《松陽日報》是黨委機關報,屬於主流媒體,重要性顯而易見。
“嚯,你們殷總還真有工作思路。”潘寶山笑道,“欣麗姐,要不這樣,你跟殷總編說說,今晚我請她吃飯,作為之前對富祥蘑菇產業發展宣傳的感謝。”
“那恐怕不行。”沈欣麗道,“殷總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你就別多想了,只要能參加就已足夠。”
“這是不是把我抬得有點太高了?”潘寶山道,“讓我有點架不住吶。”
“別謙虛,否則就驕傲了啊。”沈欣麗笑道,“那就這麼定了,晚上在松陽酒店,具體房間我再告訴你。”
“哦,松陽酒店?”潘寶山呵呵一笑,“怎麼不是陽光賓館?”
話一出口,潘寶山後悔了。中午鄧如美給他上的那一課,現在想想還寒意在背。按照他的想法,如果能疏遠沈欣麗就疏遠了,怎麼還能挑逗她?
沈欣麗全然不知潘寶山的心思,還和以前一樣,聽他一說陽光賓館,頓時被撩撥了起來。
“陽光賓館也行啊,我跟殷總說一下你想去那兒就成。”沈欣麗笑道,“咱們可以提前去一會嘛。”
“那不太好,不太好。”潘寶山忙道,“開個玩笑而已,你們總編請客,我怎麼好指定地方?不禮貌的。”
“哦,既然你這麼想就算了。”沈欣麗似乎還意猶未盡,柔聲問道:“寶山,你現在忙嗎?”
潘寶山一聽不是好情況,知道沈欣麗想幹什麼。“徐市長有事要交待,原地待命呢。”潘寶山忙說。
“哦,那你得好好候著。”沈欣麗道,“先這樣吧,回頭我告訴你具體房間。”
電話掛掉,潘寶山拿著手機猶豫了一陣,前思後想來回琢磨,覺得沈欣麗也不是屬於蛇蠍類的女人,沒必要疏遠迴避。況且之前跟她也是毫無保留的,又能疏多遠?沒法迴避的,反而弄不好要是傷了她的自尊讓她惱火起來,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潘寶山決定,同沈欣麗還是繼續保持關係,同時也按照下午的想法,給她一些諸如身份和地位等值得珍惜的東西,這樣,就可以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