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駕馭她。
十分鐘後,潘寶山主動給沈欣麗打電話,說徐光放有急事走了,有事明天再說。
沈欣麗一聽,在電話中呼吸就急促起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神功護體
沈欣麗的表現讓潘寶山頗為感慨。女人要是瘋狂起來,男人脫了鞋都攆不上。現在就透過電話一個提示,或者說只是個暗示,她竟然就喘息上了。
很多時候生活確實索然寡味像一潭死水,所以需要間或狂熱一下來調節調節,但這種狂熱必須是理性的,否則就是自我毀滅。這一點必須讓沈欣麗知道,潘寶山打算見面的時候和她好好說說。
不過等潘寶山到陽光賓館見了沈欣麗,一時又顧不得說許多。
沈欣麗早已來到,淋浴一番後擴著雪白的浴巾,溼漉漉的頭髮披散下來,髮梢上還滴著水珠,宛如梨花帶雨。
“還像上次一樣嗎?”沈欣麗站在衛生間門口,歪頭甩著溼發。
“上次什麼?”潘寶山回身扣上房門。
“在洗面臺前啊。”沈欣麗嘻嘻一笑,“照著鏡子做。”
潘寶山心裡好一個激盪,二話不說將沈欣麗推進衛生間。
怎道一個不**?
沈欣麗身上被掀起的浴巾,在身體的來回攢動下最終滑落,蹂在腳下顯得零落不堪……
“浴巾髒了,賓館可是要罰款的。”躺到床上後,沈欣麗軟綿無力地說。
“要罰就罰吧。”潘寶山閉著眼,他也有些累了,“反正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沈欣麗身子一動,愣了一下。
“是,以後不能來這裡了。”潘寶山道,“估計服務員都認識我們了吧,而且政府大院裡的熟人也越來越多,怕是不保險。”
沈欣麗繞臂抱緊了潘寶山,“噢,那就不是最後一次。”
這話以前聽著是舒服,但擱現在來聽,潘寶山並不覺得輕鬆。
拿開沈欣麗的手,潘寶山坐起身點了支菸。
沈欣麗以女人的敏感,觸控到了潘寶山的變化,她輕輕咬了咬嘴唇,道:“寶山,我們這樣是不是讓你有壓力了?”
“壓力?”潘寶山沒想到沈欣麗如此發問,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哪有那麼嚴重,只是我覺得不能太大意,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掌握了情況,還真沒法應對。”
“是,是得更小心。”沈欣麗抬頭枕在潘寶山的腿上,“你現在是市領導,目標大了。”
潘寶山笑笑,撫著沈欣麗的頭髮,“有什麼萬無一失的法子呢?要知道這種事沒有任何迴旋餘地。”
“男女之事就像一股妖風,幾乎沒有能絕對捂得嚴實的,惟一的把持就是能不能不被別人拿到證據。只要沒有證據,一切都只能算是傳言和猜忌。”沈欣麗道,“但對你來說,傳言和猜忌也是不可以的,所以,最萬無一失的法子就是斷了往來。”
“那好像也不可行,斷了往來,卻存了念想,也會抓心撓肝。”潘寶山嘴上感慨著,其實心裡挺認可,但絕不能說出來,否則會被沈欣麗瞧不起,以為官大了就要擺姿態撇清。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僅僅是被沈欣麗瞧不起又何妨?比起將來成為沉湖石一樣綁縛在身上,那真是輕如鴻毛。
可是,潘寶山想雖然能想到,但做卻做不出來。就像中午鄧如美給他上課的時候,“逼”他同劉江燕離婚,他是有過迫不得已就離開劉江燕的念頭,但那僅僅是念頭,怎麼可能會離棄劉江燕?潘寶山自己都覺得那是極不仁道,要遭天譴的。
現在的沈欣麗也一樣,難道能一腳踹開?不能。
“我們以後還是少一些吧。”沈欣麗開口了,她感覺到了潘寶山的沉悶,“不能讓你有太多的顧慮。”
“哦,你又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