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主僕相擁而泣,嶽珉珀也不好打擾她們。
嶽珉珀強撐著走回房中,才一進門,眼前就一陣漆黑的昏了過去。
畢竟,他著高燒在雨中找司徒緋玥找了兩個時辰,能夠清醒的走回來,已經是很不可思議了。
“白公子,我煮了些薑湯給你暖暖身。”小憐端了—碗剛熱好的薑湯走了進來。
見到昏死在地上的白靖璽,小憐差點把薑湯灑了一地,她點亮房裡的燈,看到他全身冒冷汗,她明白他是受了風寒。
“小姐,快來幫我!”小憐急奔進司徒緋玥房中。
司徒緋玥正準備把長髮挽髻盤上,看到小憐的神情,停下了手,祈禱著不是她所想的那件事。
“小姐,別發呆了!白公子發著高燒,昏過去了,快來幫我把他扶起來。”她一把抓住司徒緋玥,將她往白靖璽的房裡拖去。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靖璽給弄上床。
“他不能穿著這身溼衣裳,不然會更嚴重的。”
小憐擔心的看著失去意識的白靖璽。
“小憐,你先離開,我來幫他換。”司徒緋玥深呼吸了一口氣。
“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啊!更何況……”
“不要說了!我知道我的身分,但是,靖璽哥因為我受風寒發高燒,你還要我去在乎另一個對我不聞不問的靖璽?”她怎麼會不知道小憐又要提醒她,她最不想憶起的事實。
語畢,她將小憐推出門外,將門閂上。
她走回床邊,緊張的解開他的衣襟,為他拭去身上的汗水。
司徒緋玥的一顆心如萬馬奔騰般,劇烈且狂亂的跳動著;她觸碰著他的身體,她是跟他如此的親近,但她卻不能不提醒自己,她是別人的妻子,她必須控制自己的心。
司徒緋玥在床畔照顧了白靖璽一夜。黎明時分,白靖璽的燒才稍退了一些,司徒緋玥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她靠在床柱上,昏沉沉的睡著了。
早安,蝶兒,辛苦你照顧了我一夜。
嶽珉珀醒了過來,神情款款的望著一頭長髮披散在肩上的司徒緋玥。
他緩緩起身,將司徒緋玥抱上床去,輕輕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吻。
過了正午,司徒緋玥才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躺在白靖璽床上,司徒緋玥趕緊起身。
“睡得好嗎?”嶽珉珀發現她醒了。
“你燒退了嗎?”看到他站在門邊,司徒緋玥有些擔心。
“辛苦你照顧我一晚,我現在好多了。”他給她一個微笑,要她放心。
“靖璽哥,昨晚——”
司徒緋玥想了一夜,是否該跟他坦白自己是女兒身的事。
“昨晚我只記得我還欠你一個願望,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打斷她的話。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司徒緋玥疑訝的望著他。
昨晚他那麼柔情的吻她,讓她的一顆心飛昇到了九霄雲外,而現在,他竟告訴她,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想應該是因為發高燒,讓我糊塗了。有什麼事是我必須知道的嗎?”
嶽珉珀裝傻,其實所有的一切他都記得一清二楚;若他不這麼說,他要如何解釋自己昨晚在巖洞裡的情不自禁?
“沒有。我只是要說,昨晚很謝謝你冒雨來找我,不然,我想生病的應該會是我。”
司徒緋玥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心情。
他沒有因為昨晚的事而發現她是女兒身,讓她鬆了口氣,但是,他不記得那陣深情纏綿的狂吻,讓她的心中有些許悵然。
“小蝶,我昨天把錦盒給你了嗎?”他有些刻意假裝也忘了這件事。
“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