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裡,我這就去拿。”
司徒緋玥回到房中梳洗了一番,便帶著錦盒回到白靖璽房內。
一進門,就看到白靖璽示意她不要說話,她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小憐正躺在他的床上熟睡。
“小憐怎麼會在這?”她才正在奇怪怎麼找不到小憐。
“我在窗外發現她的。看樣子,她應該是守了你一夜。”
嶽珉珀有趣的看著小憐因為擔心而蹙起的眉。
“她在外面站了一夜?”司徒緋玥緊張得上前,察看小憐有沒有異狀。
“放心,我幫她把過脈了,她健康得很。”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還好你們沒有因為我都生病,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抱歉。”她坐了下來,十分自責。
“別責怪自己了。我們都沒怪你了,你怎麼忍心怪自己?放心吧,我想小憐也不會怪你的。”他輕拍了她的肩,要她釋懷。
“可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禍星。
“我看你是在野外待久了,無聊到沒事可以擔心了,今晚我們就進城去找些事讓你忙。”再繼續留在這讓她胡思亂想下去怎麼得了。
嶽珉珀拿起錦盒,把裡頭的玉佩取了出來。
一對血紅色的蝴蝶雕得栩栩如生,就像隨時會振翅高飛一般,充滿了生氣。
看著白靖璽為自己佩上那腰墜,司徒緋玥不知怎地竟想起了她的夫婿。
“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嶽珉珀好奇的看著她。
“想到一個喜歡送禮物的人,一個不重要的人。”她不是很想提起他。
聽到司徒緋玥這麼說,嶽珉珀猜想,那個不重要的人,八成指的就是自己。他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只能苦笑。
“靖璽哥,你們男人不回家陪妻子,都去什麼地方?”不知為何,她突然好奇起這種事來了。
“你們男人?別忘了你也是男人啊。”他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裝扮。
“我又沒成親,所以我不算。”她的理由編得挺牽強。
“男人不回家,跟成親與否一點關聯都沒有。江南最大的柳春院有聽說過吧?裡面盡是些沉醉溫柔鄉而流連忘返的男人。”
“這麼說,靖璽哥沒去過?”她懷疑的看著他。
“很不幸的,那裡我很熟。”他下否認他曾經荒唐過。
“這樣啊,那麼我們今晚就去玩玩。”她睨了他一眼。
“小蝶,那種地方,還是別去的好。”他怎麼能讓她一個女兒家去那種地方!
“為什麼不行?身為一個男人,我也該去開開眼界不是嗎?來江南沒去過柳春院,不就等於白來了?”她倒是說得振振有詞。
“不行。”
他可不管她的理由有多充分,他是抵死不答應。
“靖璽哥,你還記得昨晚你欠我一個願望吧?”司徒緋玥不懷好意的笑著。
“我記得。不過,你跟我提這個,該不會是……”
“是的,我不許你不答應,我就是要去柳春院。”她很得意的點著頭。
“你可以換別的願望啊,比如說,要我換女裝跟你道歉之類的?”
雖然要他扮女裝不如砍了他還省點事,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寧可她要求他穿女裝。
在柳春院裡來來往往的男人,哪一個不是想要做什麼!若是她被人發現是女兒身,那還得了!再加上那些青樓女子總會親暱的靠在恩客身上,萬一給摸著了不該摸的地方,那麼事情一定會鬧開來的。
聽到他的提案,司徒緋玥頓了一會兒,認真的思考著,他的白大哥扮成女裝會有多可愛?
雖然他的提案頗為誘人,但她還是堅持要去柳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