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歲的漢子笑呵呵地把腳踏車推了進來。
“哎呦,這不是小二叔麼?你不在山上忙著咋還回來了呢?看看這事兒弄的。”那個人看都周宇後熱情地說道。
這漢子說完一扭頭對著遠一些的周定國說道:“我說二爺啊,有我老四在你還用把我小二叔叫回來嗎?人家那麼忙,有來幫忙的工夫還不如在山上多賺點錢呢。
真是的,你這兩頭豬還不知道夠不夠人家的出場費呢。”
還沒等周定國說話呢站在遠處的老太公笑著罵道。“噯,我說小四兒啊,你那嘴咋像棉褲腰似的那麼松呢?窮白乎個啥?有話等把豬殺完了再說。今天你二爺家來的客人可不少,你小子可不能耽誤事兒。”
“哎呦呦,老祖宗也在啊?得,那我聽您的,咱不說就是了,馬上就開始幹活。”
說完後周老四看了幾眼那兩口大肥豬,那神情立馬就不一樣了,頗有些神似沙場秋點兵的大將軍,看完後點了點頭頗有氣勢地對著大夥兒說道:“那啥,二爺三爺和舅爺你們待會兒幫著我抓豬,小二叔三叔你們倆還年輕可別閃了腰,所以你們倆看著就行。二奶奶你趕緊把接血的盆準備好,另外再燒一大鍋熱水,留著清理豬毛用。”
這時候殺豬匠最大,所有人都被周老四指使開了。周定國回家拿了一包玉溪煙塞給周老四,這位專業人士點上一隻後美美地抽了幾口。
“四侄兒啊,三叔問你,你說你二爺家這兩頭豬能有多重?”虎子腆著臉問道。
周老四也不生氣,看來早就被他調侃慣了,狠狠地抽了口煙笑著說道:“小三叔,要我看啊,那頭大一些的應該差不多有四百斤左右,小一點的那頭最少也能有個三百二三。”
聽了周老四的話,站在外面的這些人全都喜笑顏開,話說養豬一年不就奔著多長點肉麼?既然做為行家的周老四這麼說了,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等到周老四把煙抽完後,就招呼著周定邦哥倆和王志江上前抓豬,周宇哥倆也沒聽他的,也跟著上前幫忙。
要說這豬的力氣可是比人大多了,幾個人弄了三十分鐘才把豬按倒,四個人把著四隻豬蹄子,一人按住豬肚子,周定國迅速地用事先備好的粗麻繩將豬嘴和四肢用豬蹄扣捆好。
七八分鐘後兩頭大肥豬就被綁好在地上,嘴裡一直嚎叫著。好像知道了今天就是末日,所以那叫聲悽慘地不得了。但是豬這玩意就是殺來吃肉的,也沒有人為它們的叫聲感到難受啥的。
這時候兩張方桌已經擺好了,周宇把秤提了過來交給老爸,然後和虎子把一根結實的粗榆木棒子伸進大秤的鐵環裡,把一口大肥豬抬了起來,周定國趕緊掛上秤砣稱秤,四百一十八斤。
然後三個人又把另一頭大肥豬稱了一下,三百四十斤,這時候大夥兒紛紛朝周老四伸出大拇指,人家這眼力價就是一個字兒,牛!
接下來大夥兒把兩頭大肥豬抬到方桌上用木頭墊好了,周定邦拿著笤帚把豬身上掃乾淨,周宇和周虎每人拿著一個搪瓷盆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