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而且,他這麼做完之後,居然轉過頭就來看她。
可是大哥,你那小眼神中流轉的那是什麼意思?要本姑娘我表揚你碰都不碰其他女人的嗎?但是廉暉你大爺的,你現在右手還直接抓著本姑娘的手,這算是什麼意思?
顧湄覺得她快要風中凌亂了。不然就乾脆讓她凌亂壞算了。
對廉暉,她是越來越忌憚了。他這意思,是真心的就看上了她一個人,要玩真的了?
可先前她還琢磨著,廉暉只是因為無意中看過她洗澡的身子(望天,其實也就兩胳膊兩腿兩肩膀而已),一來是秉著對她負責的念頭,二來畢竟青年血氣方剛,大家懂的。看過了,晚上做個春…夢什麼的,再是自己擼了下管,激動了點。說白了,那也不過是對她的身子,或者說的更直白點,對女人的身子有了欲…望而已。所以,這不是他口中所謂的愛,只是身體本能的欲…望,還是很好補救的。
將來找個更美貌點的,身材更火爆點的,往他面前那麼一站,顧湄還就不信廉暉他不動心了。
但是現下看來,貌似還真不是那麼回事。
顧湄直接傻了好嘛。廉少俠,求您高抬貴手,放了小的成嗎?
但廉暉將她手握的更緊了,甚至是得寸進尺的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身子後退,避開那位姑娘的第二波又想來抱他大腿的攻擊。
“公子?”美人站住,梨花帶雨,一雙美目只是望著廉暉。真真是我見猶憐。
但廉暉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是皺起了一雙長眉。只是眼光那麼淡淡的掃過那位姑娘,而後就又低頭看著懷裡的顧湄。
顧湄正處在當機狀態。但很快就是待機狀態,然後就是啟動狀態了。
她開始伸爪子,就去扒拉圍在她腰間的胳膊。
廉大爺,不帶這麼當眾就吃豆腐的。你有沒有考慮過圍觀群眾的感受啊。
圍觀的群眾現有三。一為容湛,二為那位姑娘,三就是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客棧掌櫃。
掌櫃的瞪著一雙圓豆似的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這四個隨便哪個擱出去那都是個貨色啊啊。可這麼個詭異的氣氛算是怎麼回事?
他老人家容易麼他?大半夜的聽到敲門聲,顛顛的就跑過來開門,以為又有生意上門了。一開門,就看到兩,一男一女。他老人家心中高興啊,不說這開兩房間,就算是開一房間,那也是銀子不是。後來又來了一個,他老人家心中就更高興了。及至到後來又來一個,他老人家臉上都快笑開花了好嘛。
可是各位大爺姑娘們,你們就這麼對峙著,是要鬧哪樣啊啊?到底要不要開房間您倒是說一聲啊喂。
掌櫃的默默流淚。只差就去牆角蹲著,扒拉個小棍子在牆角畫圈圈了。
還是容湛先開口了。
嘴角笑容清雋,聲音柔和:“這位姑娘,請問芳姓?跟這位廉少俠熟識麼?”
那姑娘一雙含淚杏目轉了過來,看了容湛一眼,又轉回目光去看廉暉,柔弱的搖著頭:”我沒有姓。我五歲的時候就被爹孃賣了。那裡,那裡,媽媽給我取名叫如玉,大家都叫我如玉。這位,這位廉公子,剛剛他為我贖了身,奴家從此就只能是他的人了。這輩子無論他到哪裡,奴家都要跟到哪裡。“晴天一個霹靂。正在掰扯著廉暉胳膊的顧湄停下了動作,特震驚的看著如玉。
但須臾,她不由得在心中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好姑娘,夠直白,夠勇敢。
愛他就要大聲的說出來。如玉姑娘,我相信你一定能順利的拿下廉暉的。
但廉暉可不這麼認為。他只是冷漠的看著她,想都不想的就甩出了一句話:”我的人從來就只有紅搖。其他的,我都不要。”
晴天又一個霹靂。如果說先前的那個霹靂只是讓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