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阻止,還眼睜睜看著她錯上加錯。這是固然是少奶奶的不對,你做媽媽也逃不了干係,媽媽還是下去先反省自己的過錯,”
徐媽媽再次鎩羽而歸,隔日一早又來求寧珂,這一次徐媽媽是跪地求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姑爺啊!都是老奴的不是!老奴沒有阻止少奶奶犯錯,還眼睜睜看著少奶奶一錯再錯,實在該死!老奴不敢求姑爺饒恕老奴的罪過,只求姑爺能網開一面,讓老奴瞧瞧小姐現在如何了,就是躲在一旁偷偷瞥一眼都行!”
寧珂看著跪伏在腳下的老婦人,被肥肉擠得只剩下一條細縫的眼睛也掩飾不了他的厭煩。
寧珂將一團白色的物事扔給徐媽媽,“你自己瞧瞧,這是從魏紫那裡搜出來的。”
徐媽媽展開一瞧,正是徐汐那個丟失的鑲著花邊的手帕!
“居然是個死丫頭偷的!給了少奶奶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徐媽媽先是大聲咒罵著魏紫,魏紫是徐媽媽的親生女兒,也是她攛掇著徐汐將魏紫開了臉做通房丫鬟,本想著這樣一來就牢牢把住了寧珂,沒想自己女兒這麼不爭氣!居然去偷一塊不值錢的帕子!還惹出這麼多事來!
“媽媽小聲些。”寧珂冷冷道:“魏紫和你是母女,你們一起跟著少奶奶陪嫁過來的,如今她闖了這麼大的禍,丟的不僅僅是少奶奶的臉,還有魏國公府面子上也不好看,大夫人說將此事暫時隱下不提,等回了揚州再說。”
言罷,寧珂抬腳就走,根本不理會徐媽媽的乞求。
到了一月中旬,魏國公三夫人那邊就了訊息,三夫人並沒有寫信訓斥女兒,而是派了身邊一個體面的教養嬤嬤和一個大丫鬟日夜兼程的坐著馬車來燕京,帶了自己的口信。
那教養嬤嬤一到顏府,顧不得胃裡被馬車顛的翻江倒海,立馬命人將毫無準備的徐嬤嬤和魏紫堵了嘴捆上馬車,車伕一甩鞭子,馬車朝著城外奔去!
從此,徐汐房裡的管事變成了一個刻板的朱姓管事嬤嬤,這位朱嬤嬤歷代都是魏國公家生僕,曾經伺候過徐汐的祖母魏國公夫人,是三夫人的心腹,連徐汐在朱嬤嬤面前都不敢託大。
朱嬤嬤和寧珂對外宣稱三夫人思戀女兒,就叫了徐嬤嬤和魏紫回南京細說一下徐汐的近況。不過徐嬤嬤母女回南京後再就沒了音訊,聽說得了某種疾病被送到莊上靜養去了。
而事實上,馬車一路狂奔,顛簸到天津時,魏紫身下就見了紅,顛簸到了濟南,魏紫就因流產失血過多,而且得不掉醫治斷氣了。
寒冷的正月,徐媽媽一路和女兒僵硬的屍體在一個馬車裡,等到回到南京魏國公府下車時,徐媽媽已經瘋了。
燕京顏府,寧珂撫蹭著徐汐平坦的小腹,突然說道:“你可知,魏紫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徐汐猛地坐起,厲聲道:“這個賤婢——!”
寧珂捂住徐汐的嘴,噓聲道:“你放心,岳母已經幫忙解決掉了。你的奶孃徐媽媽好大的本事,硬是把魏紫的避子湯換成了補藥和安胎藥,妄想生出庶長子來。”
徐汐道:“那帕子並不是魏紫偷的,是不是?她肚子裡有了本錢,那裡會稀罕這個東西?”
“到底是不是她,已經不重要的。”寧珂道:“重要的是,她們已經背叛你,而我為了你的利益,不惜犧牲了自己的骨血,你是不是要生個嫡子來補償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寧珂才得了顏大爺的真傳啊。
蘭舟這幾天和舟公奔波於各個樓盤看房子,當初結婚時買的是二手房,今年剛還完了貸款,又想買一套新房彌補當年的遺憾,發現現在新樓盤比二手房便宜,嘻嘻~~~~
圖為徐汐的雲臺金鳳簪子。
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