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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那是不可理喻的愛佔便宜,她的東西是她的東西,別人的東西也是她的東西。

正拉扯的時候,就見顏岑安從外面回來,見兩個人拉著女兒,便沒好氣的問:“又怎麼了?”

採箏如實道:“採籃把我的珠簪順走了,我想去要回來。”

顏岑安一咂嘴:“多大個事,你那兒多戴的珠花,簪子,就給你堂姐一兩樣能怎麼樣?”

採箏震驚了,愕然的看向父親:“我有多少首飾和她有關係嗎?我就是有一百個也是我的,沒經過我允許,也不許動。”肩膀一掙:“不行,我得去要回來。”

聞言,顏岑安厲聲道:“行了,你真是事多,剛回來就又想鬧的雞飛狗跳的!你消停會不行嗎?!”

採箏氣不打一處來,對他爹道:“行,我不鬧,不吵,讓人騎脖子上當傻瓜欺負!”說完,哼了一聲,轉身拐進了自己臥房,重重的把門一摔。

氣的顏岑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最後像每次一樣把這股氣給忍了。

第二天,採箏起的極早,天剛亮就洗漱穿戴周整了,在方廳等他爹。可這一日顏岑安輪休,一出門就見女兒端端正正的坐著等他,嚇了一跳,道:“你在幹什麼?”

“您不說今天有人接我去侯府嗎?難道我不該早早整裝以待嗎?”

顏岑安道:“那也得吃了飯才能來,你不用一大早就這麼坐的闆闆正正的等著。一會去給你祖母問個安,昨天她還問你來著。”

採箏一怔,稍微一想就懂了,笑道:“不是覺得我能跟侯府小姐做朋友,讓我下次順便把採籃和採竺也帶進去吧。”看著父親啞然失色的表情,她輕笑道:“還真叫我猜對了。”

顏岑安無奈的道:“你能不能把人往好處想,到底是你的親祖母,你就不能……”見女兒面無表情,他則改為半央求的道:“你就去一趟吧,別讓爹太難做了。”

採箏心道,如果去祖母那,說不定能見到採籃,問問她珠簪的事,便道:“好吧,我一會和您一起過去。”

顏岑安道:“這才像話。”等他梳洗完了,就帶著女兒去見母親,在路上時,他得寸進尺的勸道:“採箏,反正你今天就要離家了,就跟你祖母說句認錯的話,彼此臉上都好過。”採箏懶得跟她爹計較,含糊的應道:“好。”

結果見到顏老太太,自始自終都沒說一句認錯的話,任顏岑安一個勁兒的給她使眼色,她都裝作看不到。顏老太太知孫女要去侯府做千金小姐的女伴了,態度也變了不少,開始唸叨起採箏的好來。

只是採箏早看穿了這一套,表無表情的看祖母眉飛色舞的誇獎自己,就是不應聲。最後氣的顏老太太臉上掛不住,冷聲打發她道:“行了,我看採箏身體不舒服,早點回去歇著罷。”

採箏便施禮告了辭,出了祖母的院子。她不想走,因為沒等到堂姐採籃,正想著是不是現在過去找她,就見採籃和母親打回廊那邊走來了。

大伯母章氏一見採箏,眉毛都豎起來了,跳腳罵道:“好哇,你個作死的,居然還敢回來!”說著,惡狠狠的就撲了過來。

採箏往她爹後面一躲:“您瞧,有人要殺女兒呢。”顏岑安趕緊攔著大嫂,道:“嫂子,有話好好說,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你養的好女兒敢動手打我,這賬老孃還沒跟你們算呢!現在當然是算賬!”

採箏從父親背後露出半邊身子,朝堂姐道:“行啊,算賬是不是?先把我的珠簪子還回來。”

章氏啐了一口:“什麼豬簪、狗簪的!”採箏挑挑眉:“您問我堂姐。”章氏便叉腰厲聲質問女兒採籃:“你知道你妹妹的珠簪嗎?”

採籃抿著小嘴,默默搖頭:“別冤枉人。”

“我冤枉你?上次我的鐲子是不是打你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