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後,銀止川和西淮在庭院的廊簷下曬太陽的時候,西淮突然同他說道。
渝西篤加。銀止川一怔,說:
「已經過過了呀。」
那還是西淮中毒之前的事情。
原本銀止川也打算好好辦一場的,讓府裡熱鬧熱鬧。但是因為西淮命懸一線,整個府邸都充斥著一股壓抑低迷的氣氛,銀止川二十三歲的生辰,也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過去了。
他本來還特地把命牌拿回來了的。
「再補過一場吧。」
西淮輕聲說。
他目光看著這庭中翻曬的書籍,白晃晃的日光落在上面,明亮得耀目。
銀止川有些奇怪西淮怎麼突然想起來這個,但是實際上,西淮有幾句在心裡、還沒有說出來的話的——
……他想說,在我還在你身邊的時候,趁著這最後一段日子,再做幾件叫你高興的事情吧。
這樣來日分開,也有多一分可供憑弔的往事。你未來想起我來時,也不會是完全糟糕失望的記憶。
上京給他的那隻錦囊西淮一直揣在懷裡,時間久了,幾乎成為紮在那裡的一根刺。
西淮想了想,決定給銀止川再重新做一個。
在他們家鄉,秦淮水邊,本來就有以荷包傳情的風俗。銀止川是少年將軍,沙場浴血,邊疆飲馬,想必多少次命懸一線。
西淮就想在那荷包上刺「平安」兩個字,讓他明白,不管什麼時候,天涯海角,都有個人希望他安好。
他給他一份至死不渝的愛,他就還他一份天涯海角永不相忘的繫念。
「你想送我東西麼?」
銀止川看著西淮的神色,他那樣關注西淮心思的人,早就從他的神情中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笑嘻嘻問:「是什麼?這樣等不及啦,都不願等到明年再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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