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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聲音說:&ot;我不做了。我明天就走,賠公司一個月薪水,再見。&ot;

他當然沒有挽留我。

沒有人會挽留我,行方不會,老闆也不會。我的自尊心降至最低點。

七月十五日:信遞上去,毫無悔意,實在不能再去倫爪市津,那邊的猴子像人,

人像猴子。開水的顏色像茶,茶的顏色像開水。

他們派我去挨是因為我沒有後臺,沒有後臺的原因是沒有巴結任何人。沒去巴結

是因為做不出,怕肉麻。所以性格多多少少影響命運。

我自由了。

自此之後,白天沒有人管,晚上也沒有人管。

但為何我惟一想做的事,是號啕大哭?

七月十八日:養了兩年的白鸚鵡陶陶飛出去給車子輾死。這與我的性格無關了吧?

為何悲劇偏偏選中我?

幾乎沒把那司機當場咬死,他說肯賠償,怎麼賠?

陶陶是我生命中淮一的陽光,它已會得說:

&ot;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ot;,怎麼賠?相依為命這些日子……

我的眼淚如江河決堤。

七月十九日:房東來宣佈租約滿期,加租百分之三十,否則收回房子。一算之下,

一個月多幾千元支出,我又沒工作,如何是好?搬吧,搬到較小的地方去。

七月廿五日:找到小單位,為免受氣,速速搬家。反正傢俱屬於房東,我只收拾

兩隻皮箱與一張書桌便可上路。

七月廿六日:書桌自貨車上滾下來,打橫壓在我右腳上。痛得我看見綠色的天空,

九大行星在眼前飛舞。軟骨有裂痕,打石膏,走路需用柺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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