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是控訴她呢,是不?
小猴兒斜眼瞄那倆辮子的小丫頭,到沒跟她一般見識,只拎著那空嘮嘮的酒壺給她遞了過去:“去,再來一壺。”
吉瑪氣惱的臉‘色’憋紅,可又不得不從,她忿忿的接過酒壺,卻聽那輕佻的七福晉又朝她笑道:“你可別犯傻給我下‘藥’嘛的。”
哼!
吉瑪氣鼓鼓的轉身走了,一旁的‘精’衛斥著,“好個不知禮數的丫頭!”
小猴兒笑著拍拍他,說著風涼話,“瞧瞧,就說你不懂娘們兒吧,這‘蒙’古丫頭嘛都擺在臉上,不比咱們宮裡那些主子長主子短,心眼裡卻窩著黑‘色’兒的丫頭們強多了?”
“我說你真要再這兒喝酒?要是七爺兒知道了——”
“嘶——甭跟介掃興。”小猴兒扇扇鼻子,瞪他,“介就咱倆,我不說,你不說,你們家七爺兒通神去啊!”
“可——”‘精’衛為難的瞄了一眼她的肚子。
小猴兒翻一白眼兒:“介都個把月過去了,我又不是紙糊的。”
‘精’衛還要說什麼,可這時,又聽那對面的一攤爛泥‘毛’伊罕又開始嘟囔:“我看見了,我真看見了!”
“是,我也看見了,我還看見你二大爺了。”小猴兒嚼著‘花’生米,順著她的話茬兒敷衍著她,卻不想,這一接茬兒,竟像是給那‘毛’伊罕‘弄’出了神兒來。
只見才剛還爛線團子似的她,忽的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小猴兒說:“是不是!你也看見了吧!真的有人刺殺她!”
小猴愣住了,眼珠兒轉了兩圈兒,才反應過來,這個刺殺後頭接著的這個她,貌似正是她自個兒。
只見‘毛’伊罕神經兮兮的豎了個手指頭在嘴邊兒,噓了一聲兒後,‘操’著‘蒙’古話氣聲兒道:“我阿爹說了,瞧見也得說沒瞧見,要不可是要掉腦袋的!”
才說了這話兒,她又爛泥般的腦子砸回了桌子,彼時小猴兒跟‘精’衛‘交’換了一個眼神兒,沒心沒肺的笑出了聲兒。
“介丫頭,嚇傻了。”
……
儘管‘精’衛老孃們兒似的跟邊上勸著,可小猴兒還是貪杯的喝了三壺才走,許是太久沒有喝過酒了,不過三壺*酒,竟讓她腳下的步子飄了起來。
等回了宮,她已經站不直了,只能由著鄧昌貴和‘精’衛一邊兒一個摻著她才能推開房間的‘門’兒。
“嘿……咋有兩個你?”小猴兒呲牙朝眼前的倆延珏傻笑,她站那搓著下巴琢磨,自個兒該朝那個撲過去。
不過還好,不用她自個兒為難,倆延珏就一塊兒朝她走過來了。
“誒,又變成一個了!”落入延珏的懷抱裡時,小猴兒傻嘻嘻的驚叫著!
“誰他媽讓你喝酒的!”延珏破口大罵,然這會兒的小猴兒卻壓根兒不往心裡去,只摳摳震的發癢的耳朵,接著瞅延珏傻笑。
“你媽讓的。”
一旁的‘精’衛戰戰兢兢的補充道:“是娘娘讓福晉去瞧瞧那寶星格格,結果過去恰好那格格在屋裡頭喝著酒,接著福晉就……”
“行了。”延珏打斷他,又煩躁的揮揮手,“都出去吧。”
人都退出去後,延珏輕而易舉的打橫抱起了猴子,瞧她喝這‘逼’樣兒,他來氣的下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
小猴兒皺著眉,朦朦的朝他眨著眼:“你掐我屁股幹嘛?”
“掐你是輕的,我他媽還想‘抽’你呢!”自己什麼身子不知道!
“嚇唬誰啊,有章程你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