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深奧啊。”可兒崇拜的說道。
邢書記點點頭接著高談闊論:“毛主席在《實踐論》中還說‘馬克思主義者認為,只有人們的社會實踐,才是人們對於外界認識的真理性的標準。人們想要得到工作的勝利即得到預想的結果,一定要使自己的思想合於客觀外界的規律性,如果不合,就會在實踐中失敗。”
“邢書記,你說了這麼多的大道理,到底啥意思嘛?”殘兒不解的問。
邢書記環顧左右,嘿嘿笑道:“有良帶著昏迷不醒的二丫在風雪之中應該是走不遠的,但是卻搜尋不到他們的蹤跡,看似矛盾,但必有其內在的規律性。”
“什麼規律性?”
“一是埋在雪裡凍死了,不過比起我們東北農安的大雪,這點毛毛雪花根本就埋不住人,因此可能性極微。另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們已經進入藍月亮谷了。”
“可是沒有那座藍色的湖泊標識……”
“這就是第二個矛盾了,”邢書記打斷殘兒的話,說道,“看似矛盾,但其內在的規律就是不需要那座湖泊也能進得去。”
“可兒知道了,是耶老,他知道有另外的通道。”可兒突然叫了起來。
邢書記愛憐的目光含情脈脈注視著她,讚許道:“可兒,你果然冰雪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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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塔巴林寺山門外的帳篷裡,楚大師與首長等人也在商議此事。
“耶老這個老滑頭把我們都給耍了,他必定是帶著了去走另外的通道進入了藍月亮谷。”楚大師恨恨道。
“這倒是可以理解,二丫病得如此之重,有良為求谷內神醫救治,只能連夜冒雪前往,以至於連邢書記他們都顧不上了。”虛風道長說。
“善哉,善哉。”古空禪師微微一笑。
首長在一旁默默不語,這次前來滇西北可謂出師不利,非但沒有找到藍月亮谷,還冤死了宋地翁。
“首長,你怎麼看?”楚大師問他。
“我奇怪的是這個‘守護者’扎西老喇嘛這次怎麼未出手加以阻攔了去大師?”首長疑惑道。
“是啊,這點似乎於理不通。”楚大師也覺得蹊蹺。
“耶老此人既然是從谷中出來的,必然就有回去的路徑,如果那座湖泊因為時空漂移而消失,這是完全有可能的,那他一定還有備用的通道,所以薛某也認為,此刻耶老與了去已經到達谷內,那位神醫可能正在連夜醫治二丫呢。”薛道禪分析說道。
“我們就在這兒守候,朱寒生此人醫術高超,應該很快將那女孩兒治癒,了去大師恐怕不會久留谷中,更何況邢書記他們都在等著入谷呢。”首長語氣很是堅決。
“了去肯定被要求嚴守秘密,因此他未必會洩露入谷通道。”楚大師沉吟說。
首長嘿嘿一笑:“楚大師的茅山攝魂符可以讓人在潛意識的情況下說出實情,這樣了去大師就不算是有意透露了。”
“嗯,這樣既得到了藍月亮谷的通道路徑,了去又未曾違背承諾,一舉兩得啊,呵呵,”楚大師點點頭,驀地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京城裡有要事要辦,楚某此地不能久留。”
首長急道:“楚大師,你萬一走了,衛道長他們可否施此‘攝魂符’之術呢?”
“‘攝魂符’是茅山術中較為普通的符籙,衛道長當然可以施術,你們幾位若是沒意見,屆時便不要出手阻攔。”楚大師目光瞥向了古空等人。
古空禪師與虛風道長和薛道禪面面相覷,最後逐一點了下頭,藍月亮谷近在咫尺,自然虛空的誘惑力太大了,實在是難以抗拒。
“那好,我們就這樣辦,若是了去出谷,大家同心協力將其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