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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之鬥我義不容辭站在俠義道一邊。”

“請到開封等我好不好?我好爭取一些時間在老一輩的人面前先容。”孟姑娘本來就無意拒絕,但不無顧忌;

桐柏山在湖廣與河南交界處,地望上仍屬於大江南北。

四海游龍出道兩載,在大江南北聲譽鵲起,據她所知,大江南北的豪霸寢食難安,被這位武林新秀整治得焦頭爛額。

據說還沒碰過敵手,為人驍勇狂野,心狠手辣,像這種年:輕氣盛的新秀英豪,在那些老一輩的高手名宿心目中,是難以駕馭的危險人物,好評有限。

所以她必須先微求老一輩的人意向,冒冒失失地立即引見,恨可能弄巧成拙。

據她所知,伏魔劍客或許忍受得了狂傲的年輕人,但刀過無情或者字內十大劍客之一的許門主,可不是有容人之量修養夠的老前輩。

若事先不疏通,很可能雙方見面,三言兩語不投機,必定反臉成仇,必須先有所準備。

“好,我到開封相候。”四海游龍首肯,顯然也不願冒冒失失的去見那些老不死毛遂自薦。

“開封在江湖朋友口中,最享盛譽的客店是南大街的汴京老店,回頭我去邀你,如何?”

“我在汴京老店靜候你的芳駕,回頭見。”四海游龍喜悅地說,揮手示意,駿馬小馳而出。

“回頭見!”孟念慈依依地揮手道別。

一見鍾情,兩人心中都留有對方美好的印象。

四海游龍誇大其詞,不問情由便奢言站在俠義道一邊,言義不容辭四個字,說得未免太輕率。

其實,這只是藉口,要藉此親近孟念慈,其他後果概不考慮。男人一旦鍾情於某一個女人,只管眼前那顧將來?

當姜步虛踏出裁縫店時,外面涼棚外的路旁,已有七騎士七匹馬相候,人坐在鞍上神氣萬分,全都向他注目,似乎把他看成妖怪。

七騎,兩個是一身白的孟念慈主婢、快劍柏鴻翔、那天擒他的八大漢中的一個、伏魔劍客賀世榮、洛陽雙傑魔爪洪鈞、妙手海平。

他暗感心驚,來的人似乎太多了。

他的目光落在孟念慈已除去遮陽帽的面龐,暗喝了一聲採:“好個明豔照人的小美人!”

那天在囚室,他見過這位小美人,那天穿了綠衣裙,看所站的位置,這位小美人的身分地位頗高,但自始至終不曾說過話。

還有另一位同樣美麗的少女,好像曾經替他辯護,卻不起作用,所說的話沒有份量。

那位少女他認識,正是被他救出樊籠的許姑娘,許門主的.女兒。

似乎,他覺得許姑娘總算還有點理智,比那位號稱風雲十傑之一的刀過無情,多了幾分人味。

那天他的臉被折磨得變了形,走了樣,已經無法與今天的他比較異同了,所以認識他本來面目的快劍和那位大漢,帶了後臺高手來指認他。

他左手挾了修改妥當,摺疊整齊的幾件長衫,右手拋弄著向裁縫大嫂買來的一根木尺,神色從容,泰然自若到了棚口。

“是他!就是他!”大漢指著他大呼小叫;“只是氣色好了許多,是他,沒錯。”

“你是那天欺負我的八個狗雜種之一,沒錯!”他氣唬唬地用尺指向快劍:“姓柏的,你這狗孃養的雜種那天跑得比發狂的狗還要快,今天又帶了一群狗男女耀武揚威,你比狗要卑賤一百倍。你下來,還我公道!”

快劍怎敢下馬,用目光向伏魔劍客求援。

姜步虛罵得相當毒,狗男女三個字誰也受不了,本來神情並不激動的伏魔劍客,氣得臉都青了。

孟念慈主婢,更是粉臉生寒,鳳目中殺機怒湧,把他恨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