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瑩沒有任何懼怕,回答的乾脆利落。
溪孟安沉默半晌,瞅著低垂著腦袋的瑩,“大夫說,她的頭部的確受損,她不是假裝失憶。”
“或許她買通了大夫。”
“那大夫是我找的,全城那麼多大夫,她怎麼知道我會找那哪個?”
“……或許她買通了所有大夫。”
溪孟安輕笑,“你沒發覺你總是在用‘或許’這個詞麼?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你認為還能說服我麼?”
被溪孟安這樣一問,瑩怔住,她的確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只是憑一種感覺,“這……屬下只是心中這樣想,就想告訴主子……怕主子……”
溪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