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約相當於四川和湖南、湖北人一樣,我們吃辣得受不了,他們卻津津有味兒。
什旦把那吻痕舔得乾乾淨淨,我用手指肚去撫那一處,沒有洞,沒有破損的痕跡,可是,我和羅奶是怎麼進來的呢?
真是神秘不可解!
我身上疼痛一陣陣襲來,我隱忍著。
我撫著什旦的涼瓦瓦的頭說,“你是哪兒的人?這麼能吃辣的?你出生在長白山天池?怎麼來的?昨晚你睡到哪兒了?噢,你也要吃早飯是吧?吃什麼?是魚還是肉?”
當然是魚了。
我慌忙去冰箱拿昨天給它買來的魚。
昨天我把冰箱保溫箱的溫度調得太低了,放在裡邊的魚,有點兒硬硬的,我去廚房拿來個碗,把兩條魚拿了出來,放在碗裡邊暖著,怕把半凍不凍的食物給它,冰壞了它的胃腸。
又一想,它們原居住地要是長白山的話,那肯定不怕涼,而且,越涼越爽呢。
我就扯著那小魚的魚尾遞向它,小什旦一把抓了過去,一口就把那條魚吞了下去。
第58章 死鬼姑父
什旦一口氣吃了兩條魚,還不足意的樣子,我又給它拿了一條,讓它吞了下去。它還要,我說,“算了,你才多大個小肚皮,吃那麼多,不怕撐拉稀了?”
它還是依依不捨的樣子,我是堅決不給了。沒辦法,它只好悻悻而去,爬進沙發底下——昨天夜裡它可能就鑽到沙發底下睡的。
我剛要離開冰箱去廚房煮我的泡麵,木杜裡一屈一伸地向我走來。
噢,喂完一個,還有一個。
我又開啟了冰箱,把給木杜裡買的精肉拿了出來。我坐在沙發上,拍拍我的腿,拿出一塊肉逗引木杜裡。
木杜裡也會意,從我褲腿上一屈一伸地爬到了我的膝蓋,翹起它那滿是絨毛的嘴。
我把拿出的那塊肉,放在我手心上,對它說,“來吃吧,你的功勞是大大的!昨天晚上你好生掫理(整治)一下那個波一奧子,替我報了仇,解了恨;今天,又是你,把我和羅奶放進了屋,不然,現在我都得貼著窗挨著。”
木杜裡把它的身軀彎幾個彎,把頭伸進我的手掌裡,把我掌心那塊肉吸了過去,吞了一下,就吞到肚子裡了。
我又拿出一塊,用兩個指頭捏著,對它說,“你也不能吃多了,看撐壞了胃腸,再吃一塊就行了,中午,我再餵你。”
我想它就那麼一點兒,吃太多,怎麼得了。就把手指捏的這一塊給了它,再不給了。
想了想,還有個問題要解決:知道怎麼吃,也得知道怎麼排洩,不然就麻煩了。
我把小木杜裡放在手掌心上,叫什旦。
什旦聽有人叫它,從沙發底下鑽了出來,我對它倆說,“走,跟我去衛生間。”
我一說,什旦大跨著步子往衛生間走去,我心想,你還知道衛生間在哪裡呀。
我進了衛生間看到大便器裡有東西,顯然是誰排的便,我就問,“你們倆誰幹的?”
它們當然不會應聲。
我開始講,“排在裡邊,這是對的,但得放水把排洩物衝下去,按這裡,按這裡。”
我按了一下放水開關,一下子湧上來水,把大便器裡的東西衝下去了。
我看著什旦,“你試試,看能不能衝便。”
什旦怔怔地看著我,不知所以然。也許我教它的東西太複雜了,也許我使用新的詞彙,這些詞彙什旦不知什麼意思。
我把木杜裡的一隻前爪抓了過來,按在座便器的放水開關上,水又嘩地衝上來。
什旦看著我,我看著它,“這下懂了?便完了,就按這個開關,把便出的東西,衝下去,懂了?”
什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