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重新積聚財富的機會!”我鄙視地看著眼前這個擁有不同思維的男人:“我能理解五郎,他愛得懦弱,一直在和自己的道德觀抗爭,可是他是真的在愛!我理解潘豹,他愛得強勢,甚至願意接受一個不是處女的我!可是我真的無法理解你,張口是愛,閉口是愛,我家一夜之間家破人亡雖不是你一個人的原因,可是你卻是始作俑者!我和你之間和五郎之間都隔著太多恩怨,讓我如何面對以救命恩人面貌出現的你!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讓我走,我一個人到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去……”
話未說完,耶律才就粗暴地拉住了我的手,聲音裡含著幾許瘋狂:“離開?終歸讓別的男人擁有你!不,你是我的,你註定是我的!不管你是愛還是恨,我都要你在身邊……”他托起我的下巴,定定地看著我。
可是一個人怎會有那麼多的表情,高興、妒忌、憤怒都糾結在一起,讓眼前這張臉扭曲得怪異:“楊五郎已經成了過去,而我,會擁有你的將來,你放心,我不會再用強,我有的是時間來改變這一切!我會真正擁有你的……”他把臉湊過來輕輕地吹了吹那兩條傷痕:“即使得到的是他放棄的,可也是他再也沒有機會要到的!”
身份
入了遼國的境界,馬車行進的速度開始放緩,半個多月的奔波,遼國首都上京臨潢府(今內蒙古巴林左旗林東縣)終於就在眼前!
比起中原的建築,上京的街道屋舍顯得有些簡陋和破舊,但熱鬧的程度並不遜於東京,街道兩旁站滿了交易的人,間或能看見幾個身著宋朝裝束的人。
這些日子以來,見我沒有要逃走的意思,耶律才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大概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國家,心情竟是十分好:“凌兒,看見沒有,自停戰以後,兩國恢復了邊境通商,太后親自允許一部分漢商到上京來交易,太后崇尚你們漢文化,看見你來定會十分高興!”
“耶律將軍,我除了是一名普通的大宋女子外什麼都不會是,也不會參與到你們任何的政治中!”我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叫我凌兒的人:“如果你的救命之恩裡還有其他緣由,我只能說是枉費心機了!”
耶律才還記得我曾告訴過他名叫“凌靜”,於是靜兒既“死”,凌兒重“生”。
“凌兒,你的良心何在!我不過是讓太后賜婚罷了!”
“賜婚?”臉上開始結痂的傷疤不自覺地跳了幾下,我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別這種眼神!你放心,我說過不會強來的!”耶律才眼神裡飄過一絲無奈:“只是為你在將軍府生活找個身份而已!”
“身份?不,我不需要,我可以為奴為婢甚至做牛做馬……!”
“為奴為婢?你以為我將軍府上的奴婢是那麼好做的?”耶律才冷笑道:“就你這身子骨,能熬過幾天!”
馬車彎彎曲曲地走進一條僻靜的小道,巷子深處已有不少人站在門外迎接,一箇中年婦人站在中間,旁邊是垂手而立的丫頭。
婦人見著馬車顯然非常激動,嘰嘰咕咕地邊說邊迎了上來,耶律才急忙跳下馬車,攬住婦人的肩,也嘰嘰咕咕說了一通契丹語,我也不懂,只是看婦人的表情似乎在埋怨耶律才遠行。
耶律才微笑著一邊拍著婦人的手一邊示意我下馬車,婦人的眼睛往車廂裡瞄,盡是驚異之色。
我習慣地拉了拉蒙著面的絲巾,走下車來。自從毀容後,臉上兩道猩紅的血色尚未褪盡,新長的粉紅色混在結痂的傷口上,更見恐怖效果,於是乾脆遮了起來。
“&&……%¥……¥%”婦人指著我又是一通嘰嘰咕咕,我的登場顯然出乎她的意料。
“這是我娘”耶律才回頭看著我介紹到,只見他回頭和婦人一陣嘀咕,婦人為難地看著我。
孃兒倆說了好一會兒,婦人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