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離開了,田恬的疲憊好像消散許多,起了逗弄顧硯的心情。
她故意學著電視上霸總壁咚那樣,一隻手高高搭在柱子上,上身壓低,居高臨下看著他,聲音刻意壓低,“你想嚐嚐嗎?”
顧硯坐在柱子上比她矮了一截,微仰著頭看著她嘴角含笑的樣子,突然心口狂跳,視線不由自主從她的眉眼落到她的唇上。
他不自覺嚥了咽口水,身上升起一股燥熱,像是被勾了魂魄一樣,“想。”
想就好。
“那你說兩句好聽來,我看你表現再決定要不要給你做。”
田恬傲嬌的微抬下巴,顧硯卻只看到她的紅唇,早就心猿意馬。
無意識的回答,“好,你想聽什麼我都說給你聽。”
今日這麼聽話。田恬詫異,不明白就個炒麵至於讓顧硯沒了骨氣,往日他可是很高冷的。
田恬還待說什麼,一隻胳膊突然纏上她的腰,顧硯起身一個用力跟她對換了位置,將她按在柱子上,沒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吻了上去。
“我!”田恬愣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感覺好像還不錯,她彷彿整個人都泡在溫泉水中,從頭到底都泡軟了,麻酥酥的。
顧硯真的是一時衝動,但他沒想到感覺竟這般美妙。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動口的,總之兩個人吻的氣喘吁吁,難分難捨。
最後兩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房間,田恬一臉傻笑,任由素雲和素萍伺候著洗漱過,帶著笑進入夢鄉。
六子沒跟來,伺候顧硯的是嚴府裡的小廝,對方看他呆呆傻笑也不敢多問,匆匆伺候他躺下就離開了。
跟田恬不一樣,顧硯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睡,睡著了還做了個羞恥的夢,夢裡他對著田恬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導致他第二日起來偷摸洗了褒褲,生怕被人發現。
藥材被劫當天,嚴青接到嚴文修的飛鴿傳信後,就火冒三丈讓人大張旗鼓準備藥材,與當日卯時末裝船,期間因為搬運工不小心,導致一箱藥材撒了出來。
兩船藥材裝好後發船,後日申時末才會到江南水域。
等船確認發出,碼頭上飛出兩隻信鴿,其中一隻是嚴青放的,另一隻未可知。
與此同時,嚴肅已經帶著人摸到水匪住的山寨周圍,分派了人手將寨子周圍探查了一遍,確定了寨子除了正門外,還有一個直通後山的小門。
“那小門正對著峭壁懸崖,屬下看過周圍的樹上有勒痕,推測是水匪用繩索下崖。”
嚴肅沉聲點頭,“要真如此的話,也算他們聰明。”
“你再去探探,看看懸崖下面是否停靠船隻。”
“記住,只探查,不要打草驚蛇。”
屬下領命帶著人離開。
嚴肅繼續帶著人在寨子不遠處潛藏,他的主要目標不光要斬斷水匪的退路,讓對方無法支援海上的水匪外,還要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跟水匪有聯絡。
嚴林這邊帶著顧硯和另外一隊人,用一天的時間將城外靠近碼頭的地方都跑了一遍,最後確定了水匪藏匿東西的地方。
如此好找是因為對方沒打算藏,水匪能為禍多年,官府肯定沒少出力,都是穿一條褲子的關係。
今次劫嚴家的船,單純江南的官府是做不了的,其中到底牽涉到京城中的誰,還未可知。
說到底,京中能有這麼大的能力,還敢跟皇權和顧家、嚴家作對的,細數一遍就八九不離十。
眼下缺的不過是個證據,哪怕現在不能把對方怎麼樣,保不齊以後用得到。
誰會嫌對家的把柄少。
兩人藏在一處荒廢的宅院裡,派出去的一小隊人陸續回來。
“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