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谷地裡打得相當猛烈。蘇軍被壓制在了下面五十米距離,這個班的人在上方,手榴彈不斷伺候下去,火光閃亮中,慘叫聲連連響起來。
溝谷裡太狹窄,荊棘叢生,蘇軍們沒法迅速分往兩邊搶佔制高點位置,況且這個班的人比他們先佔地利,你上我也上,無論怎麼樣,蘇軍始終處在下方,被壓著打。
大家不敢久作停留,怕仍在敵區,還擔心著呢。那個班長也夠猛的,見敵人久戰不退,大吼著:“他媽的,弟兄們衝下去!”提起槍,第一個跳下土坎,彎著腰,邊往前衝邊開槍。
楊茂德已經跟那個手臂受傷的傷員互相攙扶著趕來了。只見一個華軍在陰暗的溝谷裡吼叫著帶頭衝下去,後面緊跟著七八個,紛紛跳下土坎。
溝谷裡太狹窄,後面的人不敢開槍。突然之間最前面那人倒下去了,立即有兩個並排著開著火,繼續大聲吼著衝下去。楊茂德看得熱血沸騰,可是自己參不了戰。
正在此時,前面山谷裡又有人衝上來了。有人用華語大喊著:“你們是哪邊的啊?”他這樣喊上面的人根本就聽不到。但還沒落下話音,蘇軍的子彈已經回答他了。於是外面的人分明瞭敵我,猛攻上來。
蘇軍本來還很頑強,但前後受敵,被上下夾攻,很快損傷大半,剩下的人拼命往兩邊荊棘裡鑽,顧頭不顧腚,成了活靶子。
戰鬥結束了,兩方會師,這個班的人才曉得這已經是在自己的國土上了。早知如此,班長就不會心急如焚,冒險衝下去犧牲了。他們心情有點淒涼,高聲咒罵著,抬著自己的班長和三個傷員,隨著趕來參戰的華軍出山谷而去。
大約是早上九點多鐘,天氣晴朗,後方臨時戰地醫院裡,這一刻異常寧靜。血腥味和濃藥味已經散去了,楊茂德從窗戶裡看出去,天空湛藍,雲在天上,南風吹拂,心情格外的好。
慕容雪,此刻就躺在他旁邊的鋪位上。
儘管周圍到處都是傷員,除了一些能動彈的出去曬太陽的,大部分人都躺在床上聊天,顯得大廳內很是嘈雜,但楊茂德並不在意,此時的他,注意力全在慕容雪身上。
經過這一番戰場上的生死與共,二人的距離不知不覺的拉近了。
“我見過你姐姐,她是電子戰部隊的,還說過話呢,”楊茂德說道,“你們倆是雙胞胎吧?長得簡直太像了,不說話的話,我根本分不出來誰是誰。”他並沒有把慕容曦給他縫過褲襠的事告訴她。
“哈哈!”慕容雪開心地笑了起來。
“對了,你那時說的話,還算不算?”楊茂德說道,“你說要滿足我的好奇心的。”
“好吧,狙擊手先生。”慕容雪止住了笑聲,說道。
“別叫我狙擊手先生,叫我楊茂德,茂盛的茂,道德的德。”楊茂德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六百七十)“我們要去中國!”
“好。那我叫你小楊吧。”慕容雪說道,“我本來應該叫楊雪的,母親也是這樣要我們隨父親的姓的,但我們姊妹倆從來沒見過父親,為什麼要跟他的姓,所以我們上學時,都自作主張的隨了母親的姓,母親拗不過我們,也只能同意了。”
“你們從來沒見過父親?”楊茂德很是吃驚。
“是的。所以我們都恨他,但母親不許我們說他的壞話,她總是和我們說,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最偉大的人。”慕容雪嘆息了一聲,“反正我們不知道他好和偉大在哪裡。”
“你的母親是做什麼的?”楊茂德問道。
“我不知道。”慕容雪搖了搖頭,“她的工作似乎很神秘,她有時會在家裡呆很久,有時會出去好幾天不會來,她不在的時候,就會有一個漂亮的阿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