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笑容,這要不是想逗逗這小子,也不至於讓自己落得這麼個下場,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自己的母親。
李唯一併沒有放棄摘掉胡媚手上的朱雀符,但始終沒有一絲的鬆動,他驚訝的發現胡媚的身軀似乎在縮小,從一個成熟性感的美女,漸漸變成了十多歲的少女,又變成了幾歲的女童,最後那女童縮排了變得肥大的旗袍裡,一直拔不下來的朱雀符也從旗袍中掉了出來。
從地上撿起了朱雀符,手中的朱雀符傳來了溫熱的感覺,好像還有點發燙,朱雀的圖案也變得更加鮮紅,他將朱雀符重新佩戴在了胸口上。一聲嚶嚶的叫聲從紅色的旗袍裡傳了出來,李唯一小心的用掉落在衣服旁邊的摺扇將紅色的旗袍掀了起來,一個火紅色的毛團出現在了眼前。
他將旗袍整個掀開後就看清楚了那個毛團的樣子,那是一個火紅色的小狐狸,它用尾巴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兩隻黑豆似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
李唯一用手捏住了火狐的後頸皮毛,將它拎了起來,這才看清,火狐的腹部是潔白的,還有它的四個爪子也是白色。被拎起來的火狐眼神中滿是悲涼,眼中噙滿了淚水,不一會就大滴大滴的掉落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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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小傢伙可憐的模樣,李唯一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動作非常的不妥,趕緊改拎為抱,輕輕的把它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將旗袍蓋在了它的身上。小傢伙像是認命了,沒再看李唯一一眼,閉上眼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應該是睡了。
李唯一看著眼前這隻小狐狸,心中抱有歉意,他真不知道朱雀符這麼強勢,居然把人家吸出了原型,當然,也證實了心中的一個猜想。
她果然是隻狐狸。
收拾好心情,李唯一再看了一眼睡在沙發上的小狐狸,關上了燈進入了夢鄉,睡醒了再想辦法處置胡媚這隻小狐狸吧。
一縷清風吹開了擋在窗戶上的窗簾,皎潔的月光照進了李唯一的房間,正好落在了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小狐狸身上,月光像是有意識一樣,鑽進了它的身體裡,它的毛髮也變得好像更有光澤了些,這些睡著的李唯一併沒有看見。
幾十公里外的南華市的別墅區內,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晚會,許多盛裝的男人女人在場中跳舞,聊天。而舞會的焦點都集中在場中一位身著樸素紅裙,妝容端莊的婦人身上。那婦人的容貌可謂傾國傾城,眉宇間與胡媚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她的周圍圍滿了男士,這些人都想跟眼前的麗人說上幾句話,似乎那樣就滿足了。女人優雅的在幾個男人之間輾轉,表現的從容而優雅,連同場的女人對她也是表現出了羨慕。
然而就是這麼遊刃有餘的女人,一瞬間眉宇之間沒有了從容,臉上似乎罩滿了寒霜,正在與她聊天的男士看到心儀的女人出現了這種表情,忙出聲詢問:“胡小姐,請問是我哪裡做的不妥嗎?讓您感覺不舒服了。”
被叫做胡小姐的美麗女人迅速收起了嚴肅的表情,春風拂面般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臉上。“吳先生,並不是您的問題,只是我偶感身體不適,恕我無禮,先行退場了。你們吃好喝好。”又對每一位圍在她身邊的男士投去了歉意的笑容,然後優雅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女人離開大廳後坐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勞斯萊斯上,身邊的車門開啟,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帥氣男性坐到了車輛的副座上。
“快去蒼莽山,我對媚兒的感應消失了。趕緊去查檢視。”
焦急的語氣反映出了女人此刻焦急的心情,那個男人聽後沒有回答什麼,而是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女人看著窗外晴朗的夜空, 皎潔的月色,喃喃低聲的說著:“媚兒,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當我凝視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