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聯絡得上二宮主的人。
“張道友如此說,怕是過慮了吧?”就在此刻,不遠處一個聲音響起,然後兩個人自一排松柏後走了出來,正是公孫未明和公孫不器。
說話的是公孫未明,“李大師能治好三長老,我公孫家怎敢不敬?”
“強行留客,也未必就需要不敬,”張木子冷笑一聲,“他一旦進了秘境,能不能出來,就要看你公孫家的意思了……你敢說沒有強留李永生的心思?”
“小住幾日,那是有這心思,”公孫未明不以為然地回答,“強留的心思,那是沒有……我家好心待客,卻被你如此誤會,真是令人掃興。”
“小住幾日?幾十日也是小住,幾百日還是小住,”張木子的嘴皮子很是利索,她淡淡地還擊,“李永生是我北極宮的貴賓,我不希望差事在我手上辦砸。”
公孫未明眼睛一瞪,“李大師也是我公孫家的貴賓。”
“好了,”公孫不器很隨意地一擺手,“我公孫家確實有留下李大師幾日的意思,一來是救治莫問真人,二來則是對我的恢復,做出一些指導和安排……”
“不過我可以宣告,公孫家不願意跟馬上坐鎮東北的英王作對,更不可能忘恩負義。”
英王鎮邊東北的呼聲,越來越高了,公孫家最近忙得手忙腳亂,按說沒心思關注這種事,但是誰讓公孫不器跑到順天府了呢?那裡的收音機,可是現今中土國最時尚的東西。
以公孫家的訊息渠道,未必能知道李永生跟趙欣欣的關係,但是英王壽宴上的出手,整個京城知道的人實在太多了——這可是英王的救命恩人。
在英王可能鎮邊東北的前夕,公孫家就算不念李永生的好,也不可能去強留他——最多最多,也不過就是拉攏腐化他。
當然,若是能將李永生留在秘境裡,是不是強留,就很難說了,畢竟那裡是公孫家的私人空間,溝通訊息不便,而且旁人不得公孫家的允許,也沒資格進入。
不過就算強留李永生,也不會太久,這是必然的。
張木子卻是冷冷一笑,“原來只是忌憚英王,我北極宮是好欺的?”
“好了,不扯這些了,直接說吧,”公孫不器淡淡地一擺手,“我本來沒想到能邀到李大師來遼西的,但是他偏偏來了,我當然要留客!”
“我留客,一是為了救治三長老,二是為了救治我的朋友,二郎廟主持朱爾寰朱真人。”
“二郎廟?”杜晶晶的眉頭,微微一皺,“那是西北的子孫廟吧?”
公孫不器證真失敗有段日子了,玄女宮哪怕沒有真君推演,也應該知道風聲了,不過這種辛秘,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會不會公開是另一回事。
杜晶晶若是在玄女宮的話,如果刻意打聽此事,有可能聽到一些風傳,但是她現在外面,沒有打探訊息的渠道。
她知悉此事,還是從張木子的嘴裡,不過她也僅僅知道,公孫家有準證,在外面證真失敗,被李永生救了,後來才知道此人是公孫不器。
至於說公孫不器是在二郎廟證真,二郎廟的主持因此身受重傷,別說是她了,就算是張木子,也未必知情。
杜晶晶對西北瞭解得不是很多,連二郎廟都是一知半解。
李永生一聽果然是如此,就有點不高興了,“不器準證,你有這個想法可以明說,遮遮掩掩的,就未免不合適了。”
“我哪裡有遮掩,根本就是來不及說,”公孫不器苦笑一聲,“今天也不過是慶賀一下,二郎廟那邊是怎麼回事,朱真人願不願來遼西,我還不知情呢。”
“好吧,你去問二郎廟好了,”李永生一擺手,很隨意地發話,“他若是願意趕來,我多等幾天也是無妨。”
“咦?”張木子奇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