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我從來都很好說話的,只要大家不遮遮掩掩,能開誠佈公地談,就沒問題,”李永生笑著回答,“不過……我倒是也想起一件事來。”
他看一眼公孫不器,“若是英王鎮邊,公孫家可願輔佐一二?”
“嗯?”公孫不器的眉頭,頓時皺做了一團,過了一陣,他才字斟句酌地回答,“我公孫家有祖訓,子孫不入紅塵……不知李大師所說的輔佐,是何等意思?”
“英王鎮邊……當然是抵禦外寇了,”李永生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不器準證……你實在是想得有點多了。”
“能不想多嗎?”公孫不器很無奈地回答,“現在這情況……燕王還要嫁女給我兒子,要不然我也不至於在西北證真,公孫家不摻乎這種事兒的。”
他在二郎廟證真,原因是多方面的,燕王的壓力,對公孫家族不算什麼,但終究也算是壓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