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郡裡第一,心情澎湃難以自已,不成想腦後一震,就失去了知覺。
至於說是誰襲擊他的,他不清楚。
不過他相信,修院裡會給自己一個交待的。
遺憾的是,三天後的頒獎典禮,他可能參加不了啦。
圖元青的臉是青了又紅紅了又白,這尼瑪算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說,三天之後,郡裡的徵文大獎,是景鈞洪教諭代領的——李永生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
不過困擾他的出租房問題,是得到了徹底的解決,修院裡打掉了地賴子團伙,並且還要追究曾求德在裡面的責任。
然而,曾求德此前拖欠的房費,那還屬於一個“不可說”範疇,沒人去追究。
有意思的是,那個瘦竹竿,基本上被認為是兇手了,誰讓那廝愛拿個雨傘玩呢?
而且事發當天,他在家裡睡覺,沒人做證。
曾求德是最早被釋放的,他當天晚上的賭博見證人不少,關鍵是……他交了一百銀元的保證金,所以才出去。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交保出去了,因為這個事情非常敏感,李永生身為本郡徵文頭名,竟然沒有去領獎,引起的關聯想像不少,所以這些犯事者的保費,也是相當高的。
就在領獎的當天下午,李永生去了院方安保部,見到了被關押的瘦竹竿。
瘦竹竿叫馮揚,目前被修院的安保整得欲仙欲死,按說此事可以轉交給官府的,但是教化房和博靈本修院一致認為,暫時不宜交給官府。
事實上,本修院有處理類似事情的資格,除了不能判決,其他都可以做。
若是行刑過程中被打死了,那也活該倒黴,本修院只須向官府報備一下即可:某人體弱多病,捱不住刑訊,這個……純屬意外。
這瘦竹竿被眾多安保不停地蹂躪,早就不成個人樣了,但是見到李永生,他還是破口大罵,真有幾番混社會的不含糊。
李永生端詳了他好一陣,非常肯定地點點頭,“就是此人,屢次三番到我的房前鬧事,數他最為積極,還出聲威脅,說要拿雨傘捅死我。”
他說的是實話,沒有半點誇張的地方——別的混混也早就證明了。
“馮某人只恨,當時沒有弄死你,”瘦竹竿的臉腫得像豬頭,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衣服也變成一綹一綹的,可那張嘴偏偏不肯服軟。
這種地賴子,其實挺令人頭疼的,撇開戰力不提,滾刀肉一般,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他惡狠狠地盯著李永生,“小兔崽子,咱們走著瞧,只要爺不死,你就等著倒黴吧。”
第三十九章 可憐復可恨
李永生不理那瘦竹竿,而是轉頭看向安保,“諸位大哥和教諭,他這威脅的話,還請做個見證……可以入刑嗎?”
“入刑不歸修院管,”一個安保搖搖頭,“不過你放心好了,沒有誰傷了咱修院的人,還可以安然無恙的。”
“其實他是想殺死我的,”李永生輕聲嘟囔一句,轉身離開了。
“爺要殺你,不會連給你幾下嗎?”馮揚在他身後聲嘶力竭地大叫。
他吃了這麼多苦,原因就是拒不承認自己是兇手。
他不承認,修院就放不過他,起碼宋院長堅決不答應——他將有爭議的房子租給李永生,很容易被人拿來做文章。
還有一個傢伙也被關押著,卻是那個紋了身的漢子,唯一的制修。
這廝的戰力不可小覷,所以修院不肯放他離開,這個節骨眼上,李永生真的再也不能出事了。
李永生也去辨識了此人,並且表示說,正是此人,將他的門毀壞了十六次之多。
紋身漢子的膽氣,卻還不如瘦竹竿,他囁嚅地表示——我就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