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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得雙膝一軟,差點跪倒在地,沒命地喊了起來,“我是奉了政務院的命令!”

“我管你那麼多呢,”雁九低聲嘀咕一句。

李永生上了馬車之後,見到趕路的速度很急,想一想之後發問,“寧御馬的傷情如何?”

這個時候御馬監來人,只可能是請他去療傷的,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這個……您到了就知道了,”青衣小帽很恭敬地回答,按說他在御馬監也算一號人物了,但是他真不敢對李永生失了恭敬。

然而這個問題,他還真不能隨便回答,寧致遠的傷情,在內廷都是諱莫如深的,天家親口說了,誰敢傳出去,必會追究責任。

就連他來朝陽請李永生,都不敢亮御馬監的身份,生恐別人聯想到什麼。

他沒找到李永生,於是拿了陰九天的帖子,去找醫修總教諭王楠幫忙尋找,不料想被朝安局的窺破身份——當然,這個責任不能算在他身上,但是他心裡依舊惶恐。

李永生能體諒此人的心情,見他不回答,於是又問一句,“銀針這些,我都沒來得及去取。”

“都備好了,”這位恭恭敬敬地回答,“只要您人能到,其他的都交給我好了。”

李永生見狀,也閉上了嘴巴。

半個多時辰之後,馬車來到了一個小巷,這裡是寧致遠宅院的後門,青衣小帽一邊請李永生下車,一邊抱歉地發話,“事急從權,還請李郎海涵。”

“無所謂,”李永生很隨意地一笑,然後眼睛一眯。

他看到一個人被脫得精光,被綁在石柱上,一邊正有人拿了細細的皮鞭,蘸了水抽打。

皮鞭雖然細,但是看份量絕對不輕,一鞭子打下去,被打的人就渾身顫一下。

“這是昨天的門子,”請他來的太監低聲發話,“李郎上門,他竟然不留客,抽他五日時間,死活看他造化了。”

李永生的嘴巴動一動,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昨天的事,其實不能怪門子,他來看傷患,門子留下了禮物,將人送走,這很正常——寧御馬還生死不知呢,怎麼迎他進來?

但是同理,現在抽打門子也正常——李永生上門,你竟然將人送走了?

說來說去,還是寧致遠這邊有人擔心李永生心裡不快,索性在他路過的地方,公開懲處門子,緩解他可能的怨氣。

這種時候,他實在沒辦法開口說情。

跟隨的太監見狀,心裡暗歎一聲,看來指望這位爺出聲幫腔,希望不大了。

他也不覺得門子有多大錯,李永生就算針術尚可,整個京城能有幾個人知道?因為這點事就懲治門子,著實有點冤屈。

當然,這點遺憾只是在他心頭一閃而過,馬上就繼續引著李永生前行。

穿過幾個亭榭,來到一個二層小樓,旁邊守著十幾名御林內衛。

兩名內衛上前辨識一下李永生,然後又拿個圓盤掃一下他的身體。

圓盤掃過他的布囊時,產生了劇烈的抖動,還冒出了白光。

“儲物袋?”內衛訝異地一揚眉頭,不過很快地,他就鎮定了下來,“麻煩您開啟一下儲物袋,這個……是規矩。”

“不用了,”李永生從布囊裡拿出一張符,貼在布囊外,“封禁!”

這是封禁符,不算特別罕見,主要作用是不被人啟封,當然,可以用暴力破開,但肯定要留下痕跡。

封禁好之後,他將布囊直接交給了對方,淡淡地發話,“替我保管好。”

內衛接過布囊,擺放到了不遠處的一張石桌上,然後走開了。

跟著來的太監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我幫您拿著?”

“不用了,”李永生搖搖頭,然後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