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緊密,官場規矩不允許。
也正是因為如此,軍役使跟隋捕長小有交情,那是遇到事情的時候,直接走私人渠道,大家都方便,規避風險罷了。
時近中午的時候,大批黑衣人從城外湧了進來,直奔牢房而來,路上的行人無不為之側目,心裡紛紛猜測: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到朝安局的大隊人馬前來,陳知府和軍役使無不鬆口氣:無論如何,現在是朝安局正式接手了,兩人此前有點冒險的行徑,也就不算什麼了。
不管是不是排幫餘孽,總是有高個子出現,不用再擔心沒人承擔責任了。
與之相反的是,白通判見狀,再無僥倖之心,很乾脆地將自己所知一一道出。
他認為自己原本就是無辜被捲入的,朝安局雖然可怕,但是行事也有章法。
當然,褪一層皮也是難免的,不過能留下命來,就是值得的。
他認為自己應該能夠脫身——我沒有任何的反意。
最多最多,不過是追查野祀的時候,有點力度過大,但是……追查野祀難道不應該嗎?
第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