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個壓勝高手,如果雙方關係沒有搞到那麼僵的話……真的很可能抓住元兇。”
“你跟我說這個幹嘛?”李永生笑了起來,“你得跟英王說啊。”
“殿下現在正在氣頭上,我說不合適,”寧致遠無奈地揚一揚眉頭,又端起茶水來輕啜一口,“得由你來轉述。”
“不用我轉述,還是你直說吧,”李永生笑一笑,掃視一下空蕩蕩的四周,“現在起碼有二十個人在聽咱倆談話,你直說就行了。”
“咳咳,”兩聲乾咳過後,空中掉下來一個老頭,正是無心真君。
他點點頭,毫不羞慚地表示,“我覺得離得近點聽比較舒服。”
豈止是比較舒服的問題?真君大人往這裡一坐,很多真人就不得不退避,不能聽牆根兒了。
當然,還有那麼四五股神念,肆無忌憚地在四周遊走,無心真君也不能驅逐——邵真人的神念就投過來了,他能怎麼樣?
還有幾股,其間相距並不遠,明顯是英王府的供奉,相互倚仗著。
但是不管怎麼說,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