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玉貝勒,外加抬手指點。
玉貝勒道:“‘平西王府’來的那些人呢?”
“都死了!”
“殺得好!”玉貝勒雙眉高揚,轉望吳應熊:“吳額駙,你可真能勞師動眾啊,你逃得了麼?只不過是加重了自己的罪而已!”
吳應熊仍然沒作聲。
玉貝勒望李詩:“李俠士是要自己帶他走,還是把他交給我?”
“草民本就是要把他呈交貝勒爺。”
“那好!”玉貝勒隨即轉望圍在周圍的“查緝營”弟兄:“把他帶走,押交‘宗人府’。”
一聲眾應,幾個人上前架走了吳應熊。
吳應熊回望李詩。
李詩懂吳應熊的意思,道:“你只管放心去就是,我答應的,一定做到。”
吳應熊轉過頭去,沒再回頭。
玉貝勒道:“李俠士,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麼?”
“一定得稟知貝勒爺。”李詩道:“死的那些‘平西王府’的人之中,有一個女子,請予以單獨安葬。”
“為什麼?”
“因為她要吳應熊跟我回來,不惜以死諫。”
“噢!那她何必要來救吳應熊?”
“貝勒爺,她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啊!”
“李俠士已經答應了?”
“不錯,還要請貝勒爺法外施恩。”
“李俠士既然答應了,我當然是照辦。”
“不敢,謝謝貝勒爺。”
玉貝勒望左右:“你們聽見了?”
旁邊剩下的“查緝營”弟兄,又轟然應。
“還有。”李詩道:“那裡原住有一戶人家,卻遭他們毒手殺害,或許已被他們草草掩埋,是不是也請找出來予以安葬。”
玉貝勒雙眉一揚:“無辜百姓可憐,他們罪該萬死,這筆賬就該記在吳三桂、吳應熊父子身上。”
李詩沒說話,事實上玉貝勒說的對,這筆帳要是不記在吳三桂、吳應熊父子頭上,又該記在誰的頭上!
玉貝勒威態稍斂,道:“蒙李俠士援手,粉碎了他們的陰謀,截回了吳應熊,這件事我會稟奏皇上……”
李詩仍沒說話,他好說什麼?謝玉貝勒,沒那個必要,因為他並不在乎,不讓玉貝勒這麼做,又顯得矯情,所以他乾脆不說話。
只聽玉貝勒輕喝:“傳我令諭,各營撤回。”
帶隊的一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