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所以那腿側胎記,只是自小就見過罷了。」
「哥哥不必向我解釋……」從舟聽出他語中悲意,不由亦覺得風木皆寒。
「我的心自然不會向你解釋。我只不過,不願令你誤會她。」
嬴淮撩起羽扇,晃過水麵的風,將小爐中的火扇得更旺些。
「至於那心口紋的蓮花… 當初她年少無知時,有惡毒女子騙說是她母親,將她騙入勾欄。因她不從,那女人曾燙傷她胸口……後來救出她後,她也總以此為不潔,自艾自棄。我便哄她說,蓮花最純潔,若紋一朵蓮花遮住疤痕,就可以擺脫過去。
「我為她紋過一朵,後來無人知曉時,我在自己胸口也紋了一朵。不為擺脫、只求與她糾纏一世… 那時,的確是有與她並蒂連理的奢念……」
嬴淮倏地一抬眼,望進從舟眼中道,「但我和她之間,向來只是我一廂情願。你莫要疑心她。」
虞從舟眼波通透,搖了搖頭道,
「窈兒心裡始終有你,我知道。……你也知道。」
嬴淮搖扇的手忽然停在空中,一心難全、兩情相對,這一生為何會愛得這般疲憊。
山風輕動,從舟的捲髮拂過面頰、雙瞳中映著散不去的心底柔波,
「一輩子就這麼短,一個人若能真心真意地愛過兩次,亦是一種幸事,我都願她珍惜。」
嬴淮未料到從舟會這樣說,心中卻還是不肯放過自己,「但我畢竟在眾人面前傷了她的清白。」
從舟見他眼底水霧閃爍,不禁有一絲怪異的感覺,又見嬴淮手間愈發顫抖,惘然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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