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聳了聳肩,道了句:“人笨,我也沒轍!”
“你小子……”
鬥鬥嘴也是一種消遣,一個人練功寂寞,而無疑‘寂寞’是人類最大的敵人,以及恐懼源頭之一。
有些東西,並不是不能講。
很多傳的神乎其神的東西,練法都特別簡單,但是練起來往往要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就比如拿這週而復始的‘滾車胎’來說,能練出東西來,可有誰一天啥事不管,吃飽了就滾它玩?
沒時間的積累,什麼拳術,格鬥技巧都是玩笑。
崔山鷹說了很多發力以及收力的技巧,沒什麼不好講的,練的多了,有些東西自己也會慢慢摸索出來的。
滾二十公里的大輪胎,足以要很多人的命,一百人裡也不是誰都能堅持得下來。
以前往往五公里,十公里就是極限。
“中午看樣子得捱餓了!”白啟超哀叫了聲。
崔山鷹和蘇紅梅都沒接聲說話,捱餓不可能是誰單一的捱餓,大家一塊,誰也沒特權。
“你為什麼叫崔山鷹呢?”
崔山鷹苦笑了聲,這傢伙哪像累的,一路上就沒見他嘴停下過,吧嗒吧嗒比女人都能說。
“那你為何叫白啟超?”崔山鷹反問了一句。
白大少好像早就想到崔山鷹會這麼問,嘿嘿笑著道:“那還用說,當然是我老爹給我起的嘍!”
崔山鷹笑了笑,點頭:“所以你老問這樣的問題,會讓我們以為,你的智商不高,也是傳承與你老爹。”
白大少翻了個白眼說:“我蠢嗎?”
沒等崔山鷹說話,旁邊蘇紅梅接聲過去,平靜說:“我以你姐的名義發誓,你蠢!”
噗!
崔山鷹笑了,這刀補的,牛!
白啟超痛心疾首,只差沒敲著胸口大罵:狗男女了。
一天下來,滴水未進,到後面連白大少的話都漸漸少了,行進的速度越來越慢,咬牙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
有人已經停了下來,實在沒力氣再動了。
崔山鷹掃了眼旁邊的蘇紅梅,皺著眉頭,一直堅持著,嘴唇蒼白乾裂,失水過多的症狀。
崔山鷹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是在精神上,崔山鷹所承受的折磨,要比他們少的多。十年苦修,已經讓他精神足夠堅韌。
蘇紅梅的手掌,手指都已經磨破了,大輪胎上鮮紅巴掌印,隨處可見。
“前面還有差不多三公里遠,你們還要堅持嗎?現在放棄,老大說可以讓你們回營房休息!”
後面持槍守衛過來,似笑非笑打量著崔山鷹和蘇紅梅兩人問。後面白啟超已經停下來,大概在後面相距百米遠的地方,朝兩人揮了揮手,示意自己不行,真堅持不下去了。
崔山鷹沒說話,他在等著蘇紅梅,想聽聽她是怎麼回答,堅持下去,崔山鷹到無所謂,他腰上有勁,能支撐下去!
黑鬼訓練營的目的也不是把人訓練死,最終目的也是為了賺錢,黑手是教官不假,可也要遵守訓練營的規則。
這時候黑手不知道跑哪去了,時間大概在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太陽距離落山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崔山鷹不知道前面還有沒有人,哪怕是有,他感覺人數應該不算太多。
能像蘇紅梅和崔山鷹堅持到這裡的,真沒幾個!
“二十公里!”蘇紅梅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回了四個字,代表著她要把這次任務做完。
從早上起來,到這邊這個訓練場,一直到現在,差不多八個小時,雖然也有停留,加在一起停留休息的時間卻並不長。
持槍守衛轉頭看著崔山鷹,皮笑肉不笑的問:“小子,你呢?”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