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佐培爾那裡。
倆人連早飯都沒吃;正在極其興奮當中。
“怎麼啦?”丁貝莫先生問。
卡斯帕爾和佐培爾倆人,都同時說起來了,猛烈地大聲地說,而且,都說得非常快。
丁貝莫先生仍然什麼都弄不清,就好象聽他倆說中國話似的。
“停住!”他叫道,“停止,這不是什麼也鬧不清嗎?”
任憑他怎麼叫,也沒有效果,他只好把哨子叼在嘴裡,使勁地吹了起來,這才使卡斯帕爾和佐培爾閉住了嘴。
“嗨,靜!有想說的話,一個一個地輪著說——好,開始吧!”
實際上,卡斯帕爾和佐培爾這樣不顧一切,是有理由的。剛在十五分鐘之前,郵遞員拉響鈴,把還在睡夢中的倆人叫醒,遞上一封急信。
“急信?”丁貝莫先生問,“誰寄來的”
“您一定想不到——是霍震波!”
卡斯帕爾把信交給丁貝莫先生。信是在舊日曆紙的後面,用紅墨水,寫著雞刨似的難看的字。
丁貝莫先生覺得,這封信,是他長年警官生涯裡收到的許多信當中,最沒羞沒臊的一封信。
“這個盡寫錯字,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好的無賴!
卡西帕爾和左培爾:
你們的奶奶現在我手裡。
你們要想見活著的奶奶,就在星期日上午點,到森林古老的石頭十字架那裡,拿贖身錢來!!!硬幣555馬克55克辨尼,不過,要你們自己來。
只許你們兩個。不許帶別人來。
你們要想高掉我,你們就不知會於到什麼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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