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有些愧疚,有些心虛地仰頭看他。羽歌夜伸手揉了揉他濃密的頭髮,楚傾國拍開他的手,滾啊滾滾進床裡,很快就鼾聲四起。
羽歌夜也感覺酒醉頭痛,額頭有根筋脈突突地跳,他努力平復呼吸,卻聽到窗外傳來規律的叩擊聲。羽歌夜皺眉走出去,這是沈聽河和他的通訊暗號之一,發生了沈聽河無法料理的事,才會讓他親自出馬。
他吹熄燈光,跟在沈聽河身後走出冬青園,婚禮的喜慶落下帷幕,殘留的爆竹和大紅裝飾在漆黑的夜幕裡顯得十分怪異,深院是羽歌夜的大本營,奴僕極少,而且都是心腹,此時路上沒有多少人影,羽歌夜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四爺來看看就知道了。”沈聽河有些無奈地開口。
羽歌夜進了如今因為入冬而凋零的薔薇園,就看到枯敗的薔薇花枝間站著一襲白衣。
“皇叔?”羽歌夜詫異地開口,羽雲歌緩緩轉過身,眼神悽楚:“修意,你就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皇兄給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羽歌夜眉毛微挑,還沒開口,就看到從來非常懦弱的羽雲歌猛然握拳,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獸。“對不起,不要怪我,不要怪我。”他猛地撲過來,就像夏至大祭的時候,對羽歌夜所做的那樣,“我得不到的東西,也絕不讓他得到!”
這一次羽歌夜毫不猶豫,一記手刀切在後頸,就把他軟軟砍倒:“這是抽了什麼瘋?”
“怕是喝了酒吧。”沈聽河有些為難,“寶芙瑞嵐下喝了酒有些難受,我便讓人給他安排到薔薇園暫且歇下,誰知道他突然就發了瘋,吵著要見……”
不用說羽歌夜也知道他想見誰,必然是自己的母君唐修意。羽歌夜看著這個懦弱的傢伙,竟然肖想自己母君這麼久,等到對方兒子都結婚了,才敢說出剛才那番大膽的話,不由滿肚子邪火,又氣又恨。今晚雖然酒水清淡,卻也喝了不少,他喝酒不像楚傾國那麼愛睡,而是面上看著清醒,實則會把骨子裡那股暴力因子激發出來,他眯起眼睛,從鼻子裡哼出一口熱氣。他把羽雲歌懸浮起來,飄在空中,帶進了冬青園,把他身上那身衣服剝下:“聽河,勞煩你走一趟,假裝他已經離開。”
“四爺……”聽河看著情況不太對,生怕羽歌夜因為憤怒做出什麼事來。羽歌夜眯著眼睛,笑得像一隻玩弄老鼠的貓:“你放心,我不會傷到他的。”
沈聽河看著羽雲歌被羽歌夜弄進屋門,心裡湧起極其不好的預感,但是羽歌夜從來霸道不容違逆,他也只好暗暗禱告,希望羽雲歌能夠熬過這一晚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可愛的存稿箱啦啦啦,小爺主人讓我問你們,要不要今晚吃掉笨笨的皇叔咧?
☆、62養狼為樂
羽歌夜看了一眼床裡;楚傾國擁著大紅錦被,將被子夾在腿間,睡的頗為古怪,但是十分安然;鼾聲四起。羽雲歌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羽歌夜下的力氣不重,漸漸清醒的他反倒因為剛才的疼痛有些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驚問:“是誰?”
“皇叔這麼快就忘了?”羽歌夜的眼睛裡散發出濛濛光芒,羽雲歌剛剛有些清醒,就感覺到了一種古怪的感覺在身體裡湧動。“歌夜;你要幹嘛?”羽雲歌現在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了,他驚慌地想要從床上下去。已經是大人樣的羽歌夜微笑著扣住他的雙手;把羽雲歌的腰帶抽出來,巧妙地打了個繩結將他捆在床柱上。醉酒之人本就無力,羽雲歌努力掙扎著,卻覺得力氣越來越小:“歌夜,不要胡鬧了。”
“究竟是誰在胡鬧啊,皇叔?”羽歌夜捏著他的下巴,審視地看著他,“都已經是鬍子一把的人了,還肖想我的母君,你真是活膩了啊。”
羽雲歌痛苦地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這麼快就不承認了,難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