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後才會吐真言嗎?”羽歌夜騎在他的身上,明明比羽雲歌還要矮一點,但是氣勢卻遠遠凌駕於羽雲歌的身上。羽雲歌看著羽歌夜的臉,連掙扎都忘記了,笑容哀傷:“修意,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我肖想他有什麼用呢?”
“不管有用沒用,我都不允許你再那麼做了。”羽歌夜手上用力,猛地撕開了羽雲歌的衣服。羽雲歌呆呆地看著羽歌夜,似乎不敢想象這是真的,然後他劇烈掙扎起來:“不要,歌夜你瘋了,你快放開我。”
“皇叔,我是不是瘋了,你馬上就知道了。”羽歌夜語調依然非常平穩,但是雙手卻越發放肆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羽歌夜抱著羽雲歌帶到了後面的房間。羽雲歌臉上還帶著淚痕,面頰潮紅,頭髮凌亂,身體上都是被撫摸的痕跡,有點低燒。離開房間的羽歌夜沒有注意到,楚傾國悄悄從被子裡探出頭,因為床單的鮮豔血跡和空氣裡**的味道,臉色通紅。
這種傷藥府中就備著,羽歌夜把皇叔翻過身,細細地塗抹,被狠狠蹂躪過的地方塗上亮晶晶的油膏,讓羽歌夜又有點想要欺負倒黴皇叔的意圖,他及時收手,決定趕緊去辦今天的正事。
羽歌夜和楚傾國一起,前往太廟告祭祖先。太廟佔地廣大,除了大隆列祖列宗的牌位,還居住著先帝去後還活著的宮人。在太廟大祝祭的主持下,兩人一起上了三柱近一米長的高香,將刻著兩人生辰和婚時的玉牒,和祭祀的禮食一起供奉到牌位前,供奉一天之後就會被收入宮中檔案,成為兩人最後的合法證明。
“四弟。”竹圓圓一聲招呼,讓兩個人齊齊頓住腳步,“四弟君。”竹圓圓和兩人見過禮,動作有些扭捏,“昨天你們大婚,我也不方便出宮,未曾登門道賀,這是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竹圓圓捧著一個小小的盒子。羽歌夜開啟一看,發現是一串泛著乳黃色光澤的小珠子,每顆大約有指頭那麼大。竹圓圓有點臉紅道:“這東西,不太成體統,卻是我家鄉竹海所產,天然的寶物,宮中都不曾得見的,私相授受,可莫要讓人知道。”
“太子君費心了,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羽歌夜擺出正人君子笑容,竹圓圓擺擺手,像是受不了這等尷尬,連告辭也沒說便匆匆走了。
“這是什麼,定情信物?連嫂子都勾搭上了?”楚傾國拿起珠串,好奇地詢問。
羽歌夜挑起眉毛:“什麼叫都?”楚傾國察覺失言,哼哼哈哈怪笑兩聲蓋過去:“這到底是什麼?”羽歌夜湊到他耳邊,楚傾國聽得臉色通紅,狠狠把串子塞回羽歌夜手裡,匆匆走下臺階。羽歌夜大笑著追上,就像是一對新婚正和美的真正夫妻一樣。
在太廟遠遠的角落,有一位穿著校官全身鎧甲的男子,透過鎧甲的縫隙默默地看著兩個人愉悅的表情,收緊了手中的刀柄,他目送兩人走出太廟,才轉身解下系在太廟側門前的駿馬,上面的界碑關守軍制式鞍韉在雲京非常少見。橫刀立馬,他將馬上搭著的披風扣好,輕揚馬鞭,絕塵而去。
回到雍郡王府,羽歌夜來到冬青園後屋,看到羽雲歌雙目緊閉,但是眼皮卻不停顫動。羽歌夜伸手探進被子,他便猛地跳起來:“你還要……還要……這等大逆不道的事!”羽歌夜卻不依不饒地單膝跪在床沿,保持著手探進被子的姿勢:“怎麼,你不想認賬?”
“誰不想認賬?不是,有什麼賬可認,我權當你年少糊塗!”羽雲歌臉色青白,但是羽歌夜卻慢慢靠近他:“我可沒當自己是糊塗,皇叔,這事兒,你逃不掉了。”他掀開被子,羽雲歌身上只有薄薄衣料,嚇得就快跳起來,卻因為牽動傷處,發出難以自抑的□:“你又要幹嘛?”
“給我看看傷。”羽歌夜平靜命令。羽雲歌擺出一副誓死不從的表情。“你若不願意,我便叫下人來幫你看看好了。”羽歌夜一句話就讓羽雲歌陷入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