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這個初哥才能在洞房花燭夜,放出一打炮滴!
董方正歪頭回憶了半天,這才想起管曰這一號人物,恍然道:
“這個管醫生不會就是那天和書涯你討論拾八摸的傢伙吧,長的還挺人模狗樣的。”
錢書涯:……
他那天和管曰討論了那麼多天文地理七言五律,老爺子您為什麼偏偏就只記住了拾八摸?
因為魯萍的情況十分危險,董方正便在沈家住了下來,由沈家興好吃好喝地招待著。
錢書涯和朱四丫也沒回研究所,兩人輪流照顧魯萍,讓錢文良十分欣慰,起碼兒子和兒媳婦還是好的。
至於錢書夢和於長河這倆人,現在大家都沒有心思處置他們,讓韓齊修給關在了房間裡,等恬恬找回來後,再辦了這兩傢伙。
時間在焦灼的等待中流逝,兩天過去了,恬恬依然沒有訊息。
大家都已經有些灰心了,只有韓齊修卻絲毫不受影響,信心十足。
“我的人怎麼可能連個小孩都找不到?”
三天過去了,錢文良都快撐不住了,頭髮白了一大半,又回到了當年得知錢書夢一定要嫁給於長河時的情形,憔悴不堪。
晚上韓齊修特意回來得早了點兒,一進屋就說道:“恬恬有訊息了,三天後就能回來。”
所有人都大喜過望,錢文良一下子就精神了,跑到昏迷的妻子身邊,開心喊道:
“小魯,你聽到了嗎?恬恬要回來了,你快醒來吧,你不在,我一個人可帶不了恬恬呢!”
648回來了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用在病人身上也再恰當不過了,魯萍得知外孫女快回來了,病立刻就好了一大半,沒兩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三天後,韓齊修的手下帶回了恬恬,可憐的孩子一路上都沒出聲,可在見到魯萍時,卻哇的一下哭了出來,不住口地叫婆婆,特別特別地委屈。
魯萍抱著孩子,也哭得稀里嘩啦,怎麼親也親不夠外孫女兒。
“我的乖恬恬受苦了,是婆婆不好,婆婆沒有看好恬恬,以後婆婆再也不讓恬恬吃苦了,啊!”
大概是躺在婆婆的懷裡特別安心,恬恬哭了一會兒就睡著了,小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小手死死地揪著魯萍的衣襟,怎麼掰也掰不開。
魯萍的眼淚又流下來了,對女兒錢書夢的恨也越來越深。
母女之間的溝壑,怕是這一輩子也難再癒合了。
恬恬除了受到了些驚嚇,其他看著並沒有什麼問題,身上穿的衣服是十分高檔的童裝,辮子也被綁得很漂亮,還紮了兩朵精緻的紅頭花。
魯萍還是有些不放心,解開恬恬的衣服仔細檢查,面色大變。
沈嬌也探過頭檢視,卻見恬恬白嫩的面板上,竟有五六道烏紫的瘀痕,觸目驚心。
“誰幹的?人販子還是買家?”韓齊修問道。
年輕男子恭敬回答:“都不是,據人販子交代,他們抱回孩子時,孩子身上就已經有這些傷痕了。”
錢文良面色微變,跑到屋子裡揪出了錢書夢和於長河兩人。
“恬恬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們乾的?”錢文良厲聲責問。
於長河往孩子身上瞅了眼,也嚇了一跳,咋會這麼厲害?
朱四丫走過來對著他就是一腳,冷聲道:“對自己的女兒下這麼重的狠手,你還是不是人?”
看到恬恬身上的傷,朱四丫就忍不住想到了她悲慘的童年和少年時代,心裡的火蹭蹭蹭地就往上竄,眼前的於長河彷彿也變成了可惡的朱家人。
於長河這種廢物點心哪裡擋得住朱四丫的騰騰殺氣,差點沒嚇得尿褲子,癱軟在地上。
“不是我,不是我乾的,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