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是她乾的!”於長河結結巴巴地為自己伸冤。
所有人都看向了錢書夢,這個女人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們的下限。
“真的是你乾的?”錢文良一字一句,神情悲憤。
錢書夢有些心虛,不敢直視錢文良,她很想說不是,可是從小受到的教育,卻讓她說不出口。
“她總是哭,我沒用多大力氣,當時根本就沒有……”
錢書夢有些語無倫次,她很想解釋清楚自己並不是狠毒的母親,可沒等她說完,就被氣憤的錢文良打斷了。
“啪!”
錢文良連著扇了好幾個巴掌,直到沒了力氣。
“你和你哥哥從小到大,不論犯了多大的錯,我和你們姆媽都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