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臉的說。
“真高興你過得這麼好。我就要回北京了,到時候去找你哈。”賤派比我還不要臉。
“真的?!太好了!幸虧你來了,否則我就要去算命了。”我說。
“算什麼?”賤派上鉤問道。
“算我什麼時候遇小人。”我回。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賤派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沒有啊。只要你把你最開始的四條簡訊翻譯成你的母語英文,我就原諒你。”我回。
然後,世界就清淨了。
蘿蔔在一邊感嘆道:“趙大咪,我發誓,我這一輩子寧死也絕不得罪你。”
清明三天假期,我很孝順地回老家掃墓了。
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還健在,所以,雖然清明是個悲傷的節日,但是我真算不上悽苦。
5號傍晚,我回到了京城,開啟家門時赫然發現,房東已經先我一步回來了。
我心想,這人明天又不用上班,怎麼回來那麼早?但是我看他一臉倦容,也就沒有多事的問東問西。
一晚上平安無事,第二天,我又開始了週而復始的上下班生活。
節後上班第一天,還算輕鬆,除了沒有完成本職工作以外,聊天看帖追美劇,我一個也沒耽誤。
下午五點一刻的時候,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晚上吃點什麼好。這時候,我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
接起來是前臺MM,跟我說有人找我。
我心想,到這個公司兩年多了,第一次有人到這兒來找我。
等我走到前臺,看清來人是誰後,我下意識地就想調頭跑掉。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不速之客已經看到了我,並且自顧自地緊緊跟在我的屁股後面。
在公司玩老鷹捉小雞,我還真丟不起這個人。我只好早退了幾分鐘,面黑心冷地拎包下樓。
自始至終,賤派一直尾隨著我,當然,如果連這點毅力都沒有,他如何能領導一個賤派。
我在公司樓下不遠的草坪前站定,不忿地想,md,小草都綠了,迎春都開了,我的春天遲遲不來也就算了,怎麼還被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給粘上了?!
“你怎麼找來的?”我問。想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出賣了我。
賤派告訴我,百度百出來的。
我靠,我已經紅到連人肉搜尋都不需要,直接機器搜尋就出來的地步了嗎?
“你想幹什麼?要錢沒有,要命不給!”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
“你別緊張,我就是來看看你,沒想幹什麼。”賤派說。
“沒有目的?別鬧了,你說你是來贖罪的我倒更容易接受一點。”我說。“你的目的無非那麼幾個,今天我一氣兒回答了你,再別讓我看見你。借錢?沒有;工作?不管;住處?滾蛋;複合?去你媽的!”
說完我不等賤派反應過來,就頭也不回的發揮出我最高水平的輕功,竄上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
一邊開我還一邊回頭看,生怕被賤派給跟蹤尾隨了。
回到家我還驚魂未定,房門只開了一條二十厘米的縫隙,我就伶俐地鑽了進來,碰的關上鐵門,然後我就繼續以某種海洋動物的造型趴在上面聽外面有沒有腳步聲。
聽了五分鐘,外面非常安靜。跟裡面一樣安靜。
我這才放下心來。
孰料,一回頭,我就石化在當場。
家裡有客人。
房東正陪一箇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是上次被我誤認為犀利公公的那個人。
他顯然剛剛觀看了我的雜技表演,臉上露出看小品的表情。
“伯父,這是趙大咪。”房東的介紹顯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