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煩。”
“不過是錯覺吧?預感這東西也靠得住,中國足球都能拿世界盃冠軍了。何況你心情不是不好麼?即使有麻煩,就當散散心又有什麼關係?”巫戊武古怪地微笑著,伸手在沙文添肩膀上推了推,道:“結了帳然後趕緊走吧,再遲,就沒有熱鬧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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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惡魔島去看H文,某個傢伙很曳的說;你們再不給我滿意的回帖我就不發文了。不禁覺得有點好笑……雖說文行說是作者最大,不過要挾讀者這類舉動,可也不是一般人幹得了的。自己水平不行,自然讀者不賣帳,這廝不思自我反省,反而出言威脅讀者,絲毫沒有自知之明,真真可笑啊可笑。
黑豹戀歌 第五幕:我好感動(一)
業務繁重,不便自由行動,要說話借你十秒鐘。別又來談論,想續舊時甜夢,金口一開眼腫。
自別離後,思念極其嚴重,似給我拋進盤絲洞。講對白講到多暢順,想知你今朝,練過幾頓?
Ha,我好感動。毛管,全部也給煽動。藥水,你都不用,隨便睜開雙眼都有淚流動。
Ha,我好感動。如此,承受你的看重。扮得,那麼激動,留下紙巾給你請你盡情用,我沒有空。
你有你話,傷害怎樣嚴重。我有要事,請勿阻礙行動。世界太大,再不必你給我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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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21:30:北區、〖梅豔坊〗人行天橋
走出〖交換溫柔〗酒吧,向西而行大約三百步,便到達了〖梅豔坊〗的盡頭。再往前,是一座很不起眼的人行天橋。或許是巧合,又或者是潛移默化之下的約定俗成,總之,〖梅豔坊〗的典雅、浪漫、端莊、矜持、憂鬱和頹廢,所有這些帶有獨特魅力的形容詞,至此都嘎然而止,不復存在。僅僅一橋之隔,東面是不夜的繁華,而西面,則從來只擁有著寧靜與安詳,樸素和簡單。
街燈光芒雖不溫暖卻仍明亮,橋面鋪設的馬賽克地磚,在那照耀下隱隱泛出了圈圈朦朧光暈。錯落有致的黑白花紋鋪排出簡單的幾何圖案,驟眼望上去,彷彿又另有意味。夜仍未深,孤獨的天橋上卻彷彿已被施展了魔法籠罩,靜得幾乎有點反常。每當皮鞋後跟敲擊橋面,都會立刻帶來“篤”地一記清亮迴音,在空闊大氣裡來回盪漾。
現在,製造出這回音者,是正拾階而上的奇爾拿泰羅斯神甫。
他走路的姿勢非常奇特。
本應快捷,但卻緩慢;雖然輕鬆,但又沉重;咋看漫不經心,可偏偏全神貫注。若然光看他的姿勢而不考慮環境,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神甫僅僅是走在一座供給行人過馬路用,建造得既不高,又不陡的普通天橋之上。
這種奇特而艱苦,怪異得甚至有幾分可笑的步伐,不適合用以走過一條普通行人天橋,卻非常適合攀登那道通往天國大門的星之階梯。而且,那刻意彎下腰的佝僂背影,落在緊隨而後,擁有黝黑肌膚的美麗女模特兒眼內,竟出人意料地,具有著不可思議的聖潔之美。
在那超凡脫俗的聖潔當中,她隱約窺見了因信仰而得到的安寧祥和,以及不再是無根浮萍,可以有所歸依的平靜與歸屬感。
這份歸屬感,以往她只有依偎在威廉歌美斯德阿馮索的寬闊胸膛上時,才有機會感受得到。也惟有在威廉身邊,她的心靈才能得到真正的平靜和休憩。
可是威廉卻已離開了她。
她的美麗冷豔、她的獨立自強、她的驕傲與桀驁不馴、甚至她的野性嫵媚,都只因為威廉而存在。當威廉從她生命中消失後,她依舊一無所有,仍然只是當年那名軟弱無依,宛若失巢雛鳥般惶惶不可終日的……小女孩。
絕望痛苦,自感茫然無措的她。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