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切莫動怒,沒得因為青籬氣壞了身子。青籬也是因今日之事氣暈了頭。我不過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叫奴才們用這樣的由頭壞我的名聲,若是祖母母親父親不為青籬做主,青籬怕只有一死方能明其身了。”
紅姨杏兒柳兒早已被小姐方才的話嚇呆了,聽到這裡,都唬了一跳了,齊齊跪下,死命的磕頭:“求老太太、太太、老爺為二小姐作主!”
蘇老爺瞧見剛剛放出來的眾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又聽了青籬對老太太的那番話,心中正氣,再細一打量,這群人其中居然有趙姨娘院子的春草和夏草,心中更氣,一個個都不消停,這趙姨娘的人怎麼會參與其中?
不但他疑惑,老太太也正疑惑著呢,看來二丫頭是打定主意叫她眼下就給個說法了。雖然惱她行事,到底是蘇家的血脈,若是因此逼得她有個三長兩短的,蘇府的名聲一樣要壞,她還要擔一個苛責庶出孫女的罪名。
想到這裡,便冷哼一聲,道:“二丫頭即以死相逼,我這個做祖母豈敢有不從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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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狗血事件(續二)
王夫人原本因著二丫頭忤逆老太太的話,心中正暗自歡喜,誰不知道府裡的老太太說一不二,二丫頭膽敢那般說話,老太太豈能輕饒,卻沒想到老太太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此時,又見王嬤嬤眾人跪在地上,不知如何作答,不住的朝自己看來。
連忙放下心思,略一思索上前答道:“回老太太,今兒這事兒啊,媳婦兒倒是知道幾分原由。因老太太這些日子身子不利索,媳婦兒便沒回老太太。依我看,今天這事兒,是二丫頭小題大做了。先前趙姨娘來跟媳婦兒說,近些日子總是夜夜夢到有蛇纏著她,睡也睡不安穩,許是衝撞了蛇神,便求了媳婦兒,想找個道士做場法事,媳婦兒也是擔心她腹中胎兒,便應允了。
哪知那道士說,趙姨娘只所以這般,因為府裡有人與她肚子裡的小公子犯衝,至於是何人,道士不說,只說是與蛇有關的人。
媳婦兒原先也不信這道士的胡言亂語,叫了道士來做場法事,也不過是圖個心安,可哪知,趙姨娘院子的春草和夏草,在二丫頭慣常去的假山背後的石洞裡,發現兩條一米多長的青色大蛇,趙姨娘說,正是是她夢中見過的呢。
媳婦兒這才重視起來,細細一想,原來二丫頭是個屬蛇的,指不定那道士的話是真的,這才叫王嬤嬤帶著道士前來,想著做場法事,化了這場劫,媳婦兒也是為了府裡的血脈子嗣著想,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誰出了事都不好。一時心急,思慮不周,倒也忘了提前叫人知會二丫頭……”說道這裡頓了頓,衝著青籬道:
“即便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提前知會,為了你那未出世的弟弟,你不能暫切忍一忍麼?”
青籬心中冷笑,果然與她猜得沒錯兒。不拿趙姨娘肚子的孩子作由頭,太太也未必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行事。可惜啊……
青籬作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道:“原來是因為這等事,怎麼那王嬤嬤一句話未說?若是她好好與青籬講清楚,青籬如何能這般不顧大體?”
王夫人一愣,看向王嬤嬤。王嬤嬤連忙回道:“太太,不是奴婢不說,是二小姐先將奴婢關在門外,後來,開了院門,奴婢們進了院子便叫人上前就打,奴婢沒機會開口啊……”
一席話說得王夫人臉色黑如鍋底,怪不道那嶽行文一上來便說什麼惡奴欺主。
杏兒等三人見王嬤嬤如此顛倒黑白,氣得臉色脹紅,不等老太太問話,氣道:“你怎麼不說,小姐剛開了院門,你便叫人潑了狗血?!小姐一身一臉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