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馬家人!
馬衛國可以在瀘沽湖呆一輩子,可他的小雅還在shanghai的瘋人院,他要回shanghai,他要回那個已經沒有一個親人的家,他要弄清楚小雅被關瘋人院的謎團,他要救出小雅!
馬衛國站在格姆女神山的山頂,向著湛藍無邪的瀘沽湖伸開了雙臂:“媽媽,您能聽見兒子的呼喚嗎?如果您能聽見請您原諒我!為了小雅我出賣了自己!媽媽請您原諒我,原諒我……”
馬衛國大聲地呼喊著,他的呼喊連同大滴大滴的淚被呼呼作響的山風帶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馬衛國同意了,同意和修鞋匠的女兒、二十六歲的淑芸結婚!
在shanghai老弄一個臭皮鞋堆積如山的小黑屋後面,馬衛國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婚姻。
這段婚姻勉勉強強維持了十年,直到岳父老泰山去世。
馬衛國為修鞋匠老泰山體體面面地送了終,才結束了這段沉默寡言的婚姻。
那時在中國新興股市裡剛剛展露天賦的馬百萬,把自己挖到的第一桶金全部留給了修鞋匠的女兒,而自己領著公子小白淨身出戶。
馬衛國終於逃出了這段讓自己恥辱的婚姻,這恥辱不是來自於出身,按理說自己曾經的“黑五類”子女的身份讓老實巴交的淑芸在街道也有好幾年抬不起頭來,這恥辱是來自於自己對自己的背叛,自己對馬家的背叛!
第十二章 風情婉瀅
離婚後一分不剩的馬衛國從褲腰帶上解下了wenge時自己一直縫在內褲裡的羊脂玉。
那是馬衛國的母親,當年沈家大小姐的陪嫁,那玉牌上陸子岡瀟灑縹緲的寥寥幾筆鐫刻,把空谷幽蘭描畫得惟妙惟肖、暗香浮動,連號稱玉痴的乾隆皇帝也曾經對這塊牌子讚歎不已、愛不釋手。
為了生存、為了從頭再來,馬衛國痛著心把母親留給自己的這唯一念想給賣了,賣給了香港來shanghai投資的一個富商,這塊陸子岡的牌子換來了整整一百萬人民幣,馬衛國又成了shanghai灘的馬百萬!
馬衛國再次殺回了股市,什麼都已經阻擋不了馬衛國的錢在中國新興的股市裡不停地滾雪球……
當馬衛國面臨第二次婚姻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上億的資產,也已是shanghai灘響噹噹的金融才子。
馬衛國是在復旦大學的一次校友會上認識馮婉瀅的。
馬衛國這個知青雖然沒上過大學,不過復旦在舉辦第一屆總裁班的時候力邀馬衛國來學習,那麼有意義的首屆沒有這位上過山、下過鄉的金融奇才就真不圓滿了,所以馬衛國進了首屆總裁班,並憑著過硬的功底輕鬆優異地畢業。
婉瀅比老馬小十來歲,曾經是復旦大學歷史系的系花,不過那時她已經畢業,在shanghai一所著名高中當歷史老師。
本來婉瀅家不在shanghai,她老爸給這個心疼得肉嘎嘎響的老么女安排在家鄉的外事辦上班,可她偏不回去,就愛呆在熱鬧的大shanghai,一是shanghai的同學多,再就是她實在太迷戀shanghai灘的繁華了。
有幾百人參加的校友會婉瀅是不會錯過的,雖然這次校友會上歷史系來的人寥寥無幾,但這毫不影響婉瀅的心情。
在校友會上沒有人會不注意到這隻花蝴蝶,洋氣時髦的短裙,精緻細微的化妝,一雙九分的高跟鞋被她踩得如履平地、輕舞飛揚。
她的眼睛是很會說話的,一會兒停留在這人身上,一會兒停留在那人臉上,熱情又專注,那麼多的人沒有誰會被她怠慢,當然她更不會忘記把那雙風情萬種的眼睛掃過老馬的臉龐,那百轉千回的眼波繞得老馬有些不自在。
“你知道她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