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白楊樹傾斜倒下,白米飯連忙躲開。再晚一點就要被大樹砸進土壤裡,成為大地的一份子。
兩人忙活著砍樹,技術有些生疏,砍塊木頭都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
很快天色斜陽,兩人把砍好的木材堆在屋子外邊,然後在屋內喝茶,獵戶在屋外生火做飯,嫋嫋的煙火漸漸被天色掩蓋。
“哎呀累死了,待會我要多吃兩碗飯。”白米飯癱坐在椅子上。
路焰拉伸雙手,各種關節“嘎嘎”響,他淡淡地說,“砍樹是有點累啊,用斧頭砍樹是一項超累的體力活。我現在才明白電鋸是多麼的實用,至少站著不動就能鋸掉一棵樹。”
流炎赤有些失望地說道,“虧你們倆還是冒險者,砍個樹都累得半死不活,就這樣誰還敢指望你們去反抗五仗集團啊?”
白米飯舉手解釋,“哎,一碼歸一碼,砍樹是砍樹,打架是打架。要是打架有砍樹這麼累的話,那我還是不當冒險者了。”
“亂七八糟的。”流炎赤根本沒聽懂那傢伙在說什麼。
路焰端起茶杯喝口泛黃的烏龍茶,“話說回來,都已經晚上了,五仗集團還沒派人過來,他們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白米飯搖搖頭說,“我又不是五仗集團的人,我咋知道……”
木流年說,“我覺得對方很謹慎,至少不了解我們情況之下,不會盲目行動。”
白米飯癱在椅子上就像是爛泥一樣,他淡淡地說,“我們有什麼情況可以給他們瞭解?我們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何況我們一開始又不是奔著他們去的。”
白米飯繼續說,“我覺得他們就是慫,見到英明神武的我們就開始害怕了。”
木流年有些無話可說,流炎赤問路焰,“韓國人都:()神明的玩家